一連挫敗陶新手下三員猛將,張郃也有一些感慨:誒,他們也算得上名震一方的猛將,隻可惜遇到了我。
張郃輕蔑的掃過陶新及他身邊的黃忠,勝利的快感似乎讓他忘記了連續三戰的疲勞。在他看來,剩下的陶新和黃忠不足為慮。黃忠最多射箭厲害一些,至於近戰幾乎可以忽略。胡子都白了,還學人上戰場打仗,真實的。張郃搖搖頭。
至於陶新,年紀輕輕能有多大的本事。穿的到是威風凜凜,最多也就是外強中幹型。隻瞄了一眼,張郃便把陶新的人馬全部否定。
陶新何許人也,學過心理學,深諳交際理,一眼便從張郃的眼神看出了他的想法。更何況,張郃根本就沒有隱藏自己的想法。他是想激怒黃忠,逼黃忠出去對他交戰。這樣便不用顧慮黃忠的百步穿楊箭法。
陶新知道,張郃的下一個目標是自己。
陶新用腿踢踢馬腹,的盧領會主人的意思,緩步走上前去。“要不要投降,先勝過我手裏的槍再說。”陶新微微笑道。
張郃皺了皺眉,暗道陶新自己找死。但他又顧忌遠處的黃忠,不自覺的朝那裏瞟了一眼。
陶新的槍法和武藝基本上都是甘寧所授,當然最近忙裏偷閑,也向黃忠魏延等人請教過。雖然稍有進步,但其武藝精髓還基於甘寧傳授的。
不過陶新有一個別人都沒有的優勢,那就是八十五的基礎武力值,以及變態的體能恢複能力。這都歸功於那件神秘的軟甲。
兩馬交鋒,的盧長嘶,天生的霸氣瞬間爆發,即使連人都能感受到馬的怒氣。的盧不愧是馬中王者,四蹄生風,落地穩健,陶新騎在上麵,感覺不到顛簸。手上的**槍法隨心而發,一開手居然和甘寧一樣將張郃壓的毫無還手之力。
**槍法大開大合,配合上的盧的腳力和速度,簡直就是完美的招式。仿佛鐵壁合圍一樣,把張郃團團圍在中間。張郃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陶新小兒居然……”張郃有些不可置信。雖然陶新的這套裝備讓他極為羨慕,習武之人哪能不鍾愛寶馬兩句,神兵寶甲呢。不過張郃也算得上是習武的天才,他不想找過多的客觀因素來為自己開脫,這是他不斷進步的原因。
陶新一出手,他就知道陶新的武藝絕對不是花拳繡腿,而是經過嚴格的訓練和實戰磨練出來的。這一刻,張郃對陶新的認識有了初步的改善。遇強則強,張郃從來沒有放棄過每一場仗。他之所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爬到這樣一個高度,一次一次從死亡邊緣走過來,就是因為他這種堅持不懈的精神和堅定不移的信念。
慢慢從震驚中恢複過來,仔細的觀察陶新出招的方式和習慣。
陶新仗著的盧馬占據上風,但他沒有甘寧靈活,會為自己的落敗提前埋下伏筆。更何況張郃本來就是難得的猛將,就算真刀真槍的和他正麵交鋒,自己還未必會是他的對手。稍有差池,即使自己有雪晶亮銀甲保護,也難免會受傷。
麵對張郃,陶新根本沒有必要假裝失敗的樣子,因為他和張郃本身就存在一定的差距。這種差距不是來自武藝和裝備,而是來自實戰經驗和臨陣應對的經驗。
戰至五十回合,陶新的六個槍法漸漸露出破綻。張郃抓住這個機會,立即反擊,一陣刁鑽詭異的槍法襲來,雙方優劣瞬間發生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