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房間裏的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大概都是被朱亞利這般狂放的風格嚇到了。
尤其是景嫿。
朱亞利原來真是這樣的人,她以前倒是沒有想到。
之前他解釋過,說是上次跟駱可可的那件事情,純屬惡搞,便以為他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可是看看他現在有多饑渴
“呃,對不起,我別的地方我實在不敢隨便亂去,所以隻能在這裏跟你說,很多人都想到我”白露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神情很緊張,似乎真的很害怕。
景嫿沒有經曆過她這番遭遇,自然對她這此時這般誇張的行徑有些想不通,更有些看不透的地方。
“你不用這麼緊張吧!”她試圖緩解她的情緒。
“我我,我控製不住自己,你不知道霍家的人心有多黑,手有多狠,就說就說霍不明,我以前好歹跟了他三年,可是可是你看他是怎麼對我的?”
白露擼起衣袖,手腕上赫然出現了一圈圈細細的疤痕。
“這是”
很明顯這是割腕的疤。
“我曾經為他割過腕,可是他說甩我就甩我了!”白露捂著嘴哭得厲害。
景嫿對於他們之間的那些恩恩怨怨其實並不怎麼感興趣,要是必須要給她找一個興趣點的話,她想她會找到霍不明是不是就是她現在要對付的那個霍不明。
“霍不明是霍家人,是當家人嗎?”景嫿問了一個她知道的問題,這些資料霍言沉就給過她一部分了,她得先確定這個叫白露的女人是不是知道霍不明的基本情況。
“他他不是,他隻是霍家的旁支,像我這樣身份的人怎麼可能認識霍家的當家人,那裏霍家老宅在京都,說不清楚那裏是哪裏,那裏整片都是霍家的,我隻是坐著車路過了,全是全是保鏢,我連靠近都不行,霍不明也不行。”
霍不明身份的闡述倒是真的,景嫿在霍言沉的資料上看過,但是後麵那一段有關於霍家老宅的介紹,霍言沉那上麵是沒有的,她無法分辨真假,不過也隻能選擇暫時性相信她。
“繼續說下去!”景嫿看著她的眼神帶著鼓勵和溫暖。
景嫿長得好看,她要是對一個人釋放善意和溫柔,那樣的感覺是極其舒適快意的。
白露也深深的被感化了,看著景嫿的眼睛,她的講述中莫名多了幾分條理。
粗略聽來,景嫿大概歸納了一下。
霍不明是霍家人沒差,但是他是旁係,家裏是在京都紮根的,霍家很神秘,不管是不是霍家人,去往霍家老宅都必須得要邀請函,如果沒有,隻能打道回府,輕易是不能進去的。
還有一則,霍不明性情極其暴虐,以前讀高中的時候,就有姓虐的傾向,她還記得他在床上對她的懲罰,令她至今印象深刻。
“他有病,一種說不清的病!”
病發的時候,霍不明會變成一頭野獸,沒有任何意識,做的也都不是人做的事兒,很可怕。
可他要是不病發的時候,倒還是挺正常的,人和得白嫩帥氣,所以白露很愛他,就連他發病時候的暴虐都能原諒,再加上他手裏很錢,前途光明,她想要一直跟他在一起,但是他玩膩了之後,就想甩了她。
就算她以死相逼也沒能換回他。
她多次折騰自己後,發現並沒有什麼用處,已經漸漸的放棄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有人在找她,於是霍不明得以重新出現在她的記憶之中。
“我要報複他,當初我百般容忍,可不是為了跟他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