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場中亂戰已起,欒小玉一臉悲色,那悲憤中是命運捉弄,不能相偕的不甘。
“桓主!”
在生死之際,欒大剛終於顯出了父親的擔當,抄起自己的大刀,滿臉哀求景桓能夠帶著他的女兒一起逃亡。
“砰!”
一把拉回準備搏命的欒大剛,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把他和欒小玉甩上龍虎獸的背上。
丟過那枚像是微型手拉火箭的求援彈,灌下爆獸丹,一劍趕著龍虎獸向東方狂奔。
“在天闕宗等我!”
一聲安心的叫喊,雙手握著不斷震動的墓劍,臉上一副邪笑,心中的呐喊,已是不可遏製。
“我的墓劍,已經饑渴難耐了!”
“唰!”
氣血動蕩,長發飛揚,人從鬼魅。
那109次的腦中觀戰,得來的,不僅僅是憤怒,還有那無真但有形的搏殺技巧。
“砰!”
墓劍重擊,全身骨紋瘋似的亮透皮膚,堪比一龍之力的力道轟出,直接轟飛了一個紅盜的長劍。
“砰!”
在那個紅盜還驚痛於虎口碎裂之時,景桓的另一之手成爪探出,在他的大恐怖之中,就這麼捏碎了他的頭顱。
“這小子強悍...”
“噗嗤!”
言語未落,已是墓劍血飲,飲飛了他的人頭。
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他,在卜一出手的兩瞬之間,已經獲取了一人頭碎一人斃命的開局。
“小小師叔!”
一聲振奮的喝叫,被他破了危局的一個師侄興奮叫出,生的希望在他臉上蔓延。
“殺人,要殺得殘忍點!”
就這麼說著,在師侄驚愕的眼光之中,景桓把劍當箭,對著一個紅盜狠狠甩出。
“砰!”
強悍的力道,加上沉重的墓劍,兩者相合,完美演繹了1+1大於2的效果,直接砸得紅盜滑行一丈。
“嗡!”
雙手傳來的驚人力勁道,虎口的崩裂,砸得阻擋的金槍彎曲,讓得紅盜耳中嗡鳴,失去了天地之感。
“嘿!”
在慶幸著自己未死,心中高興的時候,一個拳頭如同猛虎衝刺,在他的眼中快速放大,一道血聲清脆響起。
“噗!”
左眼和右眼對視,他看見有道人影好像從他的身體中箭穿而過。
那箭頭,就是那已經被他阻擋的,黑不溜秋,像劍像碑的東西。
“三個!”
擎劍還首,左手抹掉臉上的血沫,景桓看著場中正在全力廝殺的眾人,微微出言。
“點子紮手,你們不會留下人手牽製,先分出十人圍殺他嗎?”
被聶狂糾纏脫不開身中的戰局中,剛剛阻下聶狂勢大力沉一擊的一個紅盜頭領,氣急敗壞的叫道。
“倒是一把好手,有將者之智!”
那喝嘯全場的大吼,落入景桓的耳中,不由佩服紅盜頭領的機斷。
放眼全場,己方六人四獸,哪怕他強勢擊殺了三人,仍有27人把他們分隔成九個戰團。
聶狂那邊獨鬥三大首領,剩下四大師侄和三大妖獸,都是被兩兩圍攻,剩下的八人則是伺機重創,贏麵依然很大。
誰又知道,這人畜無害,一看就是剛從山旮遝裏提溜出來,不過青雉麵容,完全不列如戰團考慮的家夥,竟是強大如斯。
原本以為幾個幾近三十的家夥大叫師叔,一臉篤定,無非就是詐敵之法,卻是真言之言。
四大師侄,兩人已經在二夾一襲的情況下,傷痕累累,漸露不支之相。
在這情況下,減緩絞殺之勢,分隔出有生力量,彙集一處,才是最好的破局甄選。
攜以一擊必殺之勢,幹淨利落的把敵方最後的希望抹去,勝利必定更為輕易。
紅盜首領的這個機斷變陣,很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