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集了玉山村所有村人的武器,加上各種礦石精華熔煉而出,帶有整個玉山村人的鮮血和怨氣,煉製出來的玉山槍。
“對上他,也許你會得些便宜。
但是,對上我,你想用這玉山之氣,讓我懊悔?
笑話,萬裏玉山天闕為尊,我又不出自玉山,憑什麼我會為他的‘假前任’慈悲?
倒是沒有我,你早已死無葬身之地,你的姐姐和師父,還有所謂的師祖,好得很。
為了能夠殺他,把你當槍使!
念在你給了他十年的美好回憶,我不殺你。
你還是走吧,回玉山去終老一生,這個世界,你參差不起!”
景晶冷笑言到,對欒小玉驅離而出。
“你!”
“住口,你走吧。
剛才的大戰,你的姐姐,意圖用我們的死,來換取她在會內的地位。
這個世界,的確太險惡了,單純的你,至始至終,都隻不過是我利用的工具。
留著本心,回到玉山,安過一生吧!”
在欒小玉有些沉思景晶的話語之後,擎語周又是噴出了一口鮮血,對著自己的“妹妹”嗬斥到。
卻是想不到,被天葭怒喝製止,一臉的憤怒。
她不傻,現在她終於明白到擎語周之前的用意。
想到自己當時對宗天賜的單純,結果卻是成了被利用的工具,喪失了真成他紅顏的機會,也讓得天闕無數師兄姐妹枉死。
現在,連自己的所謂“徒弟”,都想著利用她,她有些懊悔。
如果不是被利益和怨恨遮蔽了這雙眼,被人過多的參差了她的人生和信念。
她不會落到今日,天闕殘宗之人見她如仇。
在本質上,其實她和欒小玉無異,都是被弄潮的犧牲品。
想到擎語周的最終結果,天葭怒喝而出,也是在驅離欒小玉。
“從此,師徒怨憤已去,留著你心中的美好,安過一生。
即便會有不甘,你還有美好的回憶和不懊悔。
現在,我放她離去。
如果誰敢質疑我的決定,去和天帥說理!”
揚起一塊令牌,一聲呼吼,天葭的意誌決絕。
有著護牌和本身不俗的實力,欒小玉的回返,定能成功。
而回到玉山村的廢墟裏,靈神會的觸角,再也伸不到。
“等等!”
聽明的事根,心又再傷一次的欒小玉無聲的,艱難起身對著天葭一個無聲的躬禮,對著擎語周撕了一片衣袖。
準備淚流離去的時候,又被景晶叫住。
“他在天法廣場‘罪無可罪’的自辯之後,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畫了千張,他每次回返小院之時,你等待他的樣貌。
最終,卻是大醉三天之後,交給了我,讓我燒掉。
你純淨的眼神、真心的笑容,我在努力學著,現在物歸原主。
他說,‘今生心人已別死,再見滔滔是陌人’。
在‘不能紅妝娶你,染血為媒’的那晚,白山之巔,他在醉時,曾經問過我,燒了沒有。
否則,我剛才不會一斧飛你、救你。
他對你的心已死在這爾虞我詐,你被人利用的無恨無愛之中。
拿著這些,走吧!”
一語真誠,一手揮出一遝紙畫,欒小玉玉山小院的麵龐、笑臉揚在風中。
欒小玉的身影,如同追逐花香的蝴蝶,在來回奔飛。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恨時要你死,懂時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