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看著欒小玉抱著千張紙畫,瞟了一眼景桓,不舍中有些滿足的輕鬆離去之後,擎語周忍不住有些惱怒的叫喚到。
“現在,我以天神團團長的名義,把她綁了。
即刻把她送回靈神會,交給天帥,送入歸靈神女殿,從此不得離開半步。
他要的,我會給他!”
之前的令牌再起,兩個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擎語周的身後,讓得擎語周驚懼叫喚:
“不要,師父不要!”
這兩個是什麼人,她懂。
歸靈神女殿,她也暗中打聽到了。
所以,她很害怕,很懊悔。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她在長言抹黑紋天的時候,景晶的淡定:
所有的巧舌如簧和計算,沒有實力支撐,都隻是理想的想當然。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它就是一個笑話。
一塊令牌、一句話、兩個人,就把她所有的美好破滅,瞬間從高高在上,變成囚籠之鳥。
她的命運,變成了她最不願意接受的注定。
“不,不能這樣,我詛咒你今生...”
恨語未完,在天葭的揮手之後,那兩人帶著擎語周,又是無聲無息的消失。
這樣的詭異,讓得整場之眾,很壓抑。
因為,天葭所在的地方,可是被升棺陣封禁,任何的人物入陣帶來的波動,他們必會有所感知。
可是,看他們臉上的驚愕,明顯就是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到來。
欒小玉,是被領命的石棺送離升棺陣,而這兩人帶著擎語周消失,升棺陣卻是依然安然不動,不感分毫。
至於天葭,則在這兩個神秘人物的一現一去之後,恢複如初,不見傷勢。
如此瞬變的情況,更是讓得眾人,心中惶恐:
靈神會,他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對於眾人的惶恐,還有景晶迅疾退守防備的詫異和壓力,在場隻有天葭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是人也不是人,他們是靈神會天帥的最強底牌。
這個底牌,是幫助她監控兩女,關鍵時刻為她站隊,威懾靈神會內之人,卻不受她控製的武器。
卻沒有想到,這樣“嚇人”的武器,用到了她意想不到的情況之下。
這回,褐地海之行,真的隻能靠她自己。
天穆給予她的所謂保護,再也沒有,有也是要付出絕大代價的那種了。
但是,經此一戰,她有覺得輕鬆了好多,有了一種自由和放肆的感覺。
經過了他們不知道根底的震懾,現在,她就是這裏,天神團和兩百靈神血棺人唯一的領袖。
所有的戰鬥,都要按照她的意誌來了。
“現在,不該出現的人都走了,曾經身為天闕的恩怨也了了。
天闕的仇鬥是我輸了,接下來就是紋天和靈神的戰鬥。
如果你識相,就帶著他們投降。
我,會給你一個好結果!”
一戰落下一戰又準備起,前戰是單鬥,後戰是團殺。
天葭看著六人一獸,那曾經的天法峰主,一言定人生死的不可一世,又再度出現。
她不知道十頭共出的小暮,真的就是十獸,紋天的人,也在馳來。
但是,就算是紋天的人在馳來,隻憑這六人一獸,在一千兩百多人的攻殺下,他們還有什麼能力對抗。
更何況,他們的頭領,還在昏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