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信心滿滿,在做最後一次的勸降。
“孽徒,還不收手,難道你還要繼續助紂為孽?”
剛才的驚天一決,已經讓得宗無冷、宗無密、宗無曆放棄了對朱棺的吞噬。
現在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已經消失,團戰的趨勢也已注定,站在景晶身後的天闕三宗,以長之身份對著天葭嗬斥到。
“我已不是天闕的峰主,現在我是靈神會的候補神將,天神團的團長。
你們也已不是靈神會天帥一脈的三大供奉,而是靈神會的叛徒,天闕三獵,今日還是自縛回會請罪吧!”
麵對著曾為師身三人的嗬斥,天葭從天闕宗和靈神會的角度,駁斥了他們的斥語。
天穆是他父,按理來說,宗天賜不該與天穆和封天來同輩,並稱天闕三傑,景晶也不該叫他們爺爺。
隻是,因為宗天賜的父親早早戰死,他才硬生生的被天闕四宗以多對少,讓得陳天順和封三醒,無奈接受了宗天賜替父上位的事情。
才讓得天穆大動肝火,才有了天闕四宗入會為供奉,接受天穆的驅使,入褐地海百年之事。
也讓得宗天賜在景離霜離去之後,對於她的追求和真心,因為小師叔的隔礙,而不敢接受。
所以,對於這還活著的天闕四宗之三,天葭沒有任何敬畏,完全以客觀的態度,去公事公辦。
“你...”
對於天葭的駁斥,三人氣得發抖,卻也無言與對。
“轟轟轟...”
沉悶的聲響,在雙方唇槍舌影之際響起。
那被景桓轟離,解了自己與朱棺關係,以白示人的朱棺回複本色,崩碎了慕容無上的陣法壓禁,開始向景桓壓去。
懷抱著景桓的慕容無上,也被這股巨力崩飛,一臉無法力抗的神色,回應景晶的一臉詢問。
“什麼,那真的是朱禁棺!”
原本還有所猜測,現在卻是變成了真,靈神一方,天葭等一眾俱是驚訝而起。
連得外圍觀戰的石棺人一眾,也是心起澎湃,讓得在人群之中來回變目的黃棺老,終於確定了誰才是真正的禁棺人。
“天穆陣壓禁,天神團搶戰,升棺陣警防!”
一聲喝吼,天葭先身而出向禁棺的方向殺去,她的一語一令,正確無虞。
外圍觀戰的都是石棺人,禁棺對他們的誘惑太大,唯有靈神血棺人擺出的升棺陣,才能最有效的阻止他們的步伐。
而內圍隻是六人一獸罷了,以天神團九百戰力,加上天穆陣的壓製,她不信對付不了這幾個人。
景晶是強,剛才的表現,足以稱得上,對她以及一眾天神團員單殺無敵。
但是,隻要天穆陣真正的壓禁而下,她的強悍,就像沒牙的老虎一般,不再強悍。
“轟!”
一聲陣響,又讓得剛恢複了外旋之勢的海眼旋轉,完全停滯了下來。
這一次的停轉,不是簡簡單單的十丈之地,而是整個海眼的中段二裏的區域。
這是天神團天穆陣的壓禁,直接把如此寬廣的範圍旋力壓得停滯,足見此陣絕不一般。
“轟!”
再一聲陣響,清明的海眼之水,再度被掩映成人見憂心的褐地血水,讓他們記得,這是在褐地海。
隻是區區兩百靈神血棺人,竟是把升棺陣放大,逼迫著在外圍觀戰的石棺人後退。
團戰的號角,在這兩陣的爆發下,吹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