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著臉的丫鬟小朱發下墨寶紙張,四大才子接過遞給辰君,笑道:“辰兄,請了。”
辰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那四人笑的很是詭異。
陸小鳳和陸尋歡將他們的紙張遞給辰君,眼巴巴說道:“辰兄,兄弟能不能入幕,就看你的了。”
辰君接過紙張,心裏堵得慌,他哪會什麼詩詞啊,連文言文都沒怎麼研究。
“辰兄,一定要好好寫啊,我們兄弟兩相信你。”
辰君更堵,一時愁眉苦臉。
講道理抄襲是穿越者的福利,關鍵是辰君不敢啊,現在的他連這個世界的曆史都沒有搞清楚,哪敢隨便抄襲,萬一這個世上已經有唐詩宋詞了把他不是丟臉丟到太平洋了?
詩詞寫的不好還能做個人,抄襲被發現了真是連人都不能做了,出門都能被人瞧不起。古代,可是一個非常講究信譽的時代。
四才子看辰君遲遲不下筆,笑道:“想必辰君定是在構思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作,作為玉林縣四大才子,能見證玉林縣文曲星的誕生,我們不勝榮幸。”
說罷,那四人便低頭寫作。
辰君想了半響沒什麼好主意,見別人都交稿了,他一咬牙,在三張紙上分別寫了幾行字,簽了名字,倉促交稿。
“怎麼樣,我們能入幕嗎?”陸小鳳和李尋歡充滿希冀的問道。
辰君尷尬道:“可能有點困難吧。”
陸尋歡兩人一愣,隨即充滿自信大笑道:“多辰兄。”
古人都有謙虛的毛病,說自己是略有幾分才氣意思就是很有才,說有一點苦難就是沒有困難。
辰君苦著臉,沒法解釋了。
“噗呲”一聲笑,鬱和暢嗤笑道:“竟然還想著成為魚姑娘入幕之賓,做夢吧。”
陸小鳳眉毛一豎,怒視鬱和暢,“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們感情真以為這位辰兄是什麼文曲星下凡了?不過是個裝神弄鬼/渾水摸魚的而已。”
敖興文冷笑道:“剛才你那位辰兄寫詩詞的時候我們偷偷看的一清二楚,那詩才…嘖嘖嘖,真是驚天動地哦,我等四大才子遠遠不如。”
“是啊,遠遠不如,不知道魚姑娘看了你們三人的詩詞會作何感想呢,真是期待那一幕啊,哈哈哈哈。”
一時間,四人前俯後仰的誇張大笑,引發廳內一眾人好奇。
李尋歡和陸小鳳意識到什麼,心裏一驚,看向辰君,辰君滿臉尷尬和憤怒,李尋歡和陸小鳳心裏一個咯噔,該不會…
他們拍拍辰君肩膀,勉強安慰道:“辰兄,不就是詩詞小道而已,不中也不要緊。”
辰君憤怒的看著那四個公子,眼睛通紅:“你們?”
鬱和暢大笑道:“我們怎麼了?我們四人身為讀書人最是見不得別人盜名欺世,你冒充文曲星下凡真是丟盡我們讀書人的臉,所以今天,我們一定要在眾人見證下,拆掉你的真麵目。”
看著一臉正氣的鬱和暢四人組,辰君氣的都笑出來了,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剛才還極盡恭維,轉眼就惡臉相對,真是小人一個。
鬱和暢的大聲讓旁邊好奇的人聽了個一清二楚,看著辰君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他就是玉林縣降下的那個文曲星?那天我親眼看到天上雷光降下。”
“你眼花了吧,沒聽到四大公子說什麼嗎?肯定是一個盜名欺世的。”
“是真是假,等會詩詞揭開自有分曉。”
議論紛紛中,李尋歡和陸小鳳拉著生氣的辰君坐下,冷哼道:“辰兄別跟那四個偽君子一般見識,他們仗著有幾分詩才天天在玉林縣顯擺,其實不過是州府公子的走狗而已,他們肯定是奉了州府大人的命令為難你的。”
“州府大人?”辰君詫異道:“可是為什麼州府大人要這麼做。我並沒有得罪州府大人啊。”
李尋歡小聲解釋道:“州府大人是雍王的門下弟子,那天你從天而降,一屁股坐死了雍王子,得罪了雍王,所以…”
說道最後李尋歡和陸小鳳麵色怪異,有點忍俊不禁,顯然一想到辰君從天而降,用屁股殺死了雍王子那一幕就覺得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