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縣令和柳柔淑在秦府門口站著,不是遠望,臉上一片焦急。
秦縣令不安的挪著步子,“這都兩天多了,怎麼還沒看見人影呢?”
柳柔淑一樣焦急,但她還是耐著心寬慰丈夫,“夫君且稍等,三天時間不是還沒過嗎?”
“這我這心裏急啊,外麵畢竟不比玉林縣裏,危險著呢,當初我父親貴為一國宰相,身邊還有絕頂宗師護著,回玉林縣時不也被人害了?差點淹死在長江。”
這話一出,柳柔淑焦急之色瞬間就多了起來。
這時,遠方傳來馬蹄聲,卻是秦玉燕縱馬狂奔,隻是秦玉燕眼圈通紅,淚水還未幹。
秦晚榮又喜又憂,匆匆上前,攔住秦玉燕,“玉燕,你這是怎麼回事,你哥呢?楚賢侄呢?”
秦玉燕咬牙切齒道:“別問我那姓楚的那混蛋的事情。”
秦晚榮怔了怔,感覺出了什麼事情,以前這女兒對楚雲飛不是很敬重嗎?為什麼突然哭的這麼傷心?莫非那楚雲飛把女兒給?
想到這裏,夫婦二人對視一眼,不知道這事是喜是憂。
秦晚榮又問道:“玉燕那,你楚大哥畢竟有大恩與我們秦家,有什麼事以後再好好說可以嗎?他現在到底在哪裏?還有你哥呢?”
秦玉燕將小白牙都咬碎了,“不知道,你們想找他自己去找好了?”
秦晚榮皺眉眉頭,怒道:“玉燕,你怎麼跟你爹娘說話的,給我下馬。”
秦玉燕不僅不下馬。反而悲憤的對她父母吼道,“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說罷,調轉馬頭,哭著繞道進了秦府,絲毫不顧夫婦二人在後麵的呼喊。
柳柔淑到底聰明,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丈夫道:“怕不是她發現了賢侄的真是身份。”
秦晚榮點點頭,憂愁道:“賢侄和少保還沒回來,我這心裏始終不放心,要不你去玉燕那裏再問問?”
“也罷,我這就去...”柳柔淑剛轉身,又是一陣馬蹄聲傳來,隻見秦少保騎著馬飛奔而來。
秦晚榮父母大喜,齊齊迎接上去,秦少保趕緊勒住馬。
柳柔淑一把抓住秦少保,高興的哭了出來,“我兒,你總算回來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秦晚榮也擦拭著眼睛,又是高興又是憤怒,“你這畜牲還知道回來。”
麵對父母的激動,秦少保一臉呆滯。秦晚榮夫婦激動了一會兒,問道:“少保,楚賢侄呢?”
“不知道。”
說罷,調轉馬頭,繞道衝向秦府內,同樣不顧秦晚榮夫婦的呼喚。
秦晚榮夫婦對視一眼,大是憂愁,這一對兒女的神色實在是太怪異了。
秦晚榮傷心的歎氣道:“那賢侄救了少保,自己卻還沒回來。少保不但不感恩,似乎還仇恨楚雲飛,我怎麼生了這麼個兒子。”
柳柔淑皺眉道:“我真擔心這賢侄會出事情,按道理,他們應該一起回來的。”
說話間,隻見天上傳來聲響,一個裹著白布的人影從天而降,再上麵,一個裹在黑布裏的人影在空中做出丟的手勢。
很明顯,這個裹著白布的人影就是那個裹在黑布裏的人影丟下來的。
夫妻兩驚嚇了一下,趕緊躲開。
又驚奇的看著天空中的黑衣人,隻見黑衣人正往西邊飄去,夫婦兩驚疑不定。
又看見的百姓,紛紛呼喊道:“神仙,大家快出來看神仙了啊。”
於是乎,男男女女紛紛走出家門,抬頭看天,更有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祈求的。
畫麵回到秦氏夫婦這裏。
白布掉在他們身前,離地1米處突然停頓1秒,然後緩緩而落,輕輕掉在地上。
夫妻兩靠近白布,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赫然正是他們擔心的賢兼賢婿,辰君。
夫妻兩驚喜不已,這賢婿總算回來了。
又充滿擔心,因為辰君似乎身受重傷。
除了這兩種情緒外,還充滿驚疑,辰君是被那個可以在天上飛的黑影子扔下來的,這和辰君第一次降臨秦家太像了。那個黑影子到底是不是神仙,這個疑問在他們腦中盤桓。
另外,辰君到底怎麼受傷的,他們很想知道。
帶著這些疑問,他們安排人將辰君抬進了辰君。
他們發現辰君身上骨頭多處斷裂後,又請名醫來醫治。
那名醫把完脈,又摸了摸辰君骨頭,臉上神色精彩紛呈。
“怪哉怪哉,脊椎寸寸斷裂,內髒多處出血,按理說這已經是個死人了,怎麼脈象卻如此生機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