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不成?”董良見白鷹已經醉的很厲害,恐怕再有幾杯酒就要倒下去了,怎麼可能讓白鷹順著台階下,冷笑一聲,舉杯一口喝淨。
“好酒量。”白鷹讚了一聲,指著趙明說道:“那個同學,麻煩你讓人再送兩箱酒過來。”
“你還行不行啊。”謝欣擔憂的問,她現在有些不確定白鷹是真醉還是假醉了。
白鷹哈哈大笑。“男人不能說不行,我行,什麼時候都行。”
“趙明,聽白鷹的,讓人送兩箱過來。”董良等著通紅的眼睛,對趙明吩咐。
趙明歎了口氣,起身去一旁,拿起小茶幾上的電話,打給吧台,讓送兩箱紅酒來銀杏廳。
很快,鬼三帶人搬上來兩箱紅酒,臨走時看了眼白鷹,麵帶微笑。
那意思就是,朱燕那麵沒什麼事情。
白鷹和董良的腳邊,各放了一箱紅酒。
董良彎腰拿出一瓶,開封後就要像杯中倒酒,杯子卻是被醉醺醺的白鷹搶先給拿走了,他立刻就笑了,嘲諷道:“怎麼?你不能喝了?隻要承認你是表字養的,那就不喝了。”
“你承認不承認,你都是表字養的。”白鷹咧嘴傻笑,讓一旁的謝欣把自己的酒啟開一瓶,他就拿著紅酒瓶在桌子上一頓,廢話沒有,直接仰頭咕咚咕咚的往肚子裏灌,如同是喝涼水一般,一點也是不在乎。
這一下,可把所有人都給嚇傻了。
紅酒這玩意是個高雅的東西,可不是二鍋頭能夠相比的,但高雅的紅酒也得分人喝,很多人喝著喝著就是如白鷹和董良那樣,直接一大杯一大杯的喝,但那是真有酒量的粗人。
可白鷹是個大學生,董良是個富二代,怎麼都不和粗人掛鉤。
好吧,就算是一大杯一大杯的拚酒,那也能讓人接受的了,可是現在白鷹竟然對著紅酒瓶直接喝,已經是與高雅不高雅沒什麼關係了,而是這樣喝下去會不會喝的胃出血,喝道進急診室。
謝欣想阻止,想從白鷹的手中搶走酒瓶,可白鷹好像是未卜先知一樣,竟然在她剛有想法的時候伸手摟住了她那柔軟的腰肢,輕輕的拍著她腰間的軟肉,使她全身有種觸電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
等著舒爽感過去之後,她才驚醒過來,發覺自己的臉頰發熱發燙,而後她又發現白鷹竟然將一整瓶紅酒都灌進肚子中了,她這才醒悟過來,卻不由得微微一笑。
人醉了,頭腦反應就會遲鈍,而白鷹竟然還能分出心來阻攔她,顯然白鷹現在還沒有醉,至少還沒有醉倒頭腦遲鈍的地步。
謝欣正在思索的時候,腰間的那隻手竟然調皮的掐了她一下,不輕不重,有些癢癢,險些讓她忍不住的笑出聲。
有了這個動作,她就更能確定白鷹是真的沒有醉,看了眼醉眼惺忪,隨之都成倒在桌子下麵的白鷹,謝欣嘴角微微一翹,而後看向抱著整瓶紅酒沒喝,臉色難看至極的董良,學著他之前嘲諷白鷹的表情,嘲諷道:“怎麼?你不能喝了?隻要承認你是表字養的,那就不喝了。”
“我剛才……嗝,我剛才說了,他承認不承認,他都是表字養的,因為他不敢喝了。”白鷹搖搖晃晃,眼皮都睜不開了,連連帶著酒嗝,對著董良噴著酒氣。
換做之前,董良一定會是嫌惡心的躲閃開,可他現在卻壓根沒注意這事,而是在對著紅酒咬牙,他沒有抬頭,但也知道所有人都看著他呢。
他董大少什麼時候如此丟過人?
難道真的要承認自己是表字養的?
“不,可,能。”董良雙眼狠狠一瞪,牙縫中擠出三個字,猛然舉起酒瓶,大口大口的往肚子裏灌酒,臉色難看的要死,好像是在往肚子裏灌毒藥一樣。
別說他喝的難受,就算趙明等人在一旁看著,都感覺自己的胃部一陣翻騰。
喝酒的時候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等喝完了,酒勁一上來,那才是真正難受的時候,像這樣一口氣喝一瓶,別的都不說,就是說酒勁,那也得把人折磨的要死。
“噗……”
董良一口氣沒換好,直接噴了,嘴裏鼻子裏都向外冒著紅酒。
白鷹雖然是醉眼惺忪,他可是一直用眼角的餘光看著董良,就是怕他噴酒,對瓶喝酒,最重要的就是換氣,稍有不慎就會嗆著噴酒,這得是練,得經常對瓶喝酒才能練出來,顯然董良沒有這個經驗。
因為白鷹早有準備,所以董良噴酒的時候,他就把自己給擠到了謝欣的身邊,而後整個人都擠到了謝欣的椅子上,和她坐在一張椅子上,看上去就像是白鷹將謝欣給緊緊的擁抱在懷中一樣。
不過,現在可沒有人注意他們二人。
所有人都過去關心嗆到酒的董良了。
謝欣被突然貼在自己身上的白鷹嚇了一跳,腰肢被摟住,一雙大手疊放在自己肚子上,她全身就是一顫,險些驚呼出聲,急忙用手抓住了白鷹的雙手,不讓他動一下,而她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紅,越來越紅,紅似滴出血一般,身體緊繃著,一動也不敢動。
白鷹感覺謝欣的身體緊繃著,不由得開口問道:“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