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欣臉色通紅,紅到了脖子根,牙關緊咬,雙眼緊閉,好像沒有聽到白鷹說的話。
“你怎麼了?”白鷹發覺謝欣的體溫很高,感覺事情不對,想要抬手去摸一摸她的額頭。可是白鷹一抬手,使得懷中的謝欣身子晃動了一下,而後白鷹清晰的感受到謝欣的身子猛地顫抖了幾下,口中發出一道令男人全身都酥麻的聲音。
“啊……”這個聲音自謝欣的口中發出後,她的身子就軟了下來,好似無骨一般,斜靠在白鷹的身上,慵懶無力,呼吸有些急促有些重,臉色一片紅撲撲的,如盛開的桃花般,充滿了魅力力。
她臉色通紅,白鷹的臉色也通紅。
不說以前的女人,就說孟曉雨這一個女人,就能證明白鷹不是沒毛的雛,她太清楚謝欣剛才怎麼了,要是知道謝欣身體緊繃是忍著這個事情,那他剛才絕對不對。
可話說回來,他也沒有做什麼啊,隻不過是雙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這就讓她飛上了雲端,這身子也太敏感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難道說的是這個水?”白鷹心中如是的想,有些小邪惡……
身子軟綿綿的靠在白鷹懷中的謝欣,有些不安分的扭動了幾下,眼睛也沒有睜開,臉色一片紅撲撲的的低聲道:“混蛋。”
白鷹很是委屈,“冤枉啊,我什麼都沒做。”
“不許說。”謝欣將腦袋埋在白鷹的胸口中,羞的她實在是無法見人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和各種中寫的真實一樣,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好像靈魂出竅,飛上雲端起舞,尤其是當時那幾下劇烈的顫抖,沒一下都爽的她險些發出那柔軟誘人的聲音。
“聽說有人結婚好幾年都體驗不到這種感覺,可我竟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就體驗了一次,第一次竟然這麼神奇的沒了。”謝欣心中暗想,竟然還有點小小的竊喜呢。
那麵,董良在洗手間洗過臉,趙明和他一起回來了,一直在勸他,“別喝了,你們這樣鬧下去,讓謝欣怎麼辦啊,多不好啊。”
董良知道趙明是為自己好,但問題是現在他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沒辦法,現在誰先不喝,誰都得承認自己是表字養的。
這個能承認嗎?
答案顯而易見。
所以回到酒桌上,董良抓過自己剩下的半瓶紅酒,二話不說,繼續往肚子裏灌。
白鷹抱著謝欣,腦袋倚在她的肩膀上,好像是睡著了一般,但實際上眼角的一抹餘光看著董良的所有的動作,見他喝了,白鷹的手掌才輕輕的拍了拍謝欣的肚子,謝欣隨之一動,白鷹順勢放開她,醉眼惺忪的看了眼董良,依然是廢話沒有,拿酒,開酒,對瓶咕咚咕咚向肚子裏灌酒。
謝欣身子還是有些發軟,手肘支著桌子,手掌托著臉頰,臉色通紅,雙眸明亮,默默地注視著白鷹,似乎有崇拜、有愛慕、有慍怒,反正就是很複雜。
看著白鷹大口大口的灌著紅酒,董良的臉色是越來越差,白鷹這個酒量完全是超出了他的預料,原本是想在謝欣麵前將白鷹灌醉,讓他出醜,可問題是白鷹是醉了,但還是能繼續喝,更重要的是,白鷹沒在謝欣麵前出醜,而出醜的人是他董良。
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而最關鍵的是,他現在騎虎難下,隻能硬撐著,心中不停的祈禱,白鷹醉倒在地,這樣誰都不用再繼續喝酒了。
然而白鷹喝完之後,放下酒瓶,又是倒在了謝欣身上,眯眼休息。
董良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一瓶紅酒灌進肚子中,臉色已經成了鵝肝色,眼皮也是睜不開,醉眼惺忪的,搖搖晃晃,要不是趙明扶著他,他連包廂內的洗手間都去不了。
看著趙明扶著回來的董良,謝欣有些不忍心了,在白鷹的耳邊低聲道:“別喝了,再喝下去他就受不了了。”
趴在謝欣肩膀的上的白鷹微微點了點腦袋。
有了白鷹的允許,謝欣看向了董良,說道:“董良,算了吧,今晚就到這裏,時間也不早了,還有外地趕來的同學,都得休息了。”
董良完全是醉了,醉的大腦已經遲鈍了,也看不清是誰不讓他喝了,他直接就開口罵道:“休……休尼瑪個息啊。”
整個銀杏廳,因為他這一句話,瞬間安靜下來。
謝欣等著眼睛看著董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沒想到董良竟然當著這麼人的麵直接罵自己,而且還是髒話。
趙明的臉色白了,她太清楚謝欣的性子了,要是惹急了真能掀桌子,急忙衝過去扶住她的雙肩,讓她無法折騰,勸道:“大小姐,別生氣別生氣,他喝醉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身後傳來了冰冷的聲音,將他的話給硬生生的打斷了。
“你放開她,我不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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