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起學狗叫,一起汪汪汪汪汪。在我麵前叫一叫,哎喲汪汪汪汪汪……”看著車窗外額頭冒汗的兩人,路小曼這心裏別提有多歡喜了。
隻知道這是流行歌,但具體是什麼意思,孔優利就不太清楚了。
“媽,你知道這臭丫頭剛才說什麼嘛。她讓我們學狗叫,否則就別想坐車。”這一下,路遙遙可算是把實話給說出來了。她是想,如果自己不把一切說出來的話,那麼倒黴的隻能是自己。
“那就……你說什麼?”瞪大眼睛的孔優利怎麼也不敢相信從女兒口中說出的話,而這一刻的她也忽然明白了過來,難怪這孩子剛才在這兒站這麼久,不是她無能,而是這個臭丫頭太過分。讓她們母女倆學狗叫,這要是放在以前的話,她一定狠狠收拾這個臭丫頭一頓。隻是如今這個時候……
“霍少,我們快點走吧,你看這裏這麼大的太陽,車子一會都要曬中暑了。”無視了母女倆的憤怒和不爽,路小曼忽而拽著霍子禦的手腕開始撒嬌了起來。一邊晃著男人的胳膊還一邊嘟著小嘴,這樣子看起來也很是可愛。
車子曬中暑,霍於夢再一次噴了。這借口還能再扯一點嗎?車子中暑如果連車子都會中暑的話,那麼任何東西都能中暑了。
不過看著這母女倆被氣的模樣,霍於夢倒也覺得挺爽的。像這種人,估計也隻能用這樣的方法來應付了。不然就這些人的造型,看著都覺得夠夠的了。
"路小曼你夠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你有必要這樣對我們嗎?你這樣子,要是你爸爸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寒心的。還是說,這些年她他教你的你都忘了嗎?"狡猾的孔優利直接拿這個來說事,既然她們不行,那就換一個能行的人來好了。譬如路大寬,這個男人絕對能起作用。
事情的發展就和孔優利想的一樣,隻要拿路大寬說是事,這女孩就絕對會妥協,反正以前也總是這樣,這一次就當試試好了。但沒想,這好像還真管用了。
如果是那個男人話……其實這還真的沒得說,要是那個男人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那麼勢必又會悉心教導她一些大道理。所以這一刻,路小曼的心裏開始糾結了起來。她是真沒想到孔優利這女人竟然會拿爸爸來說事,簡直是卑鄙至極。
別說霍子禦了,就是霍於夢都清楚的知道路小曼的軟肋。在那個家裏,還有一個人是這個女孩最真心且珍重的。
“你這話就說的有點搞笑了,拒絕你們又如何,難道霍太太還沒有拒絕人的權利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的麵子比霍家人的還要大,隻要你說我們就要給你麵子。”看著沉默的夫妻倆,霍於夢倒是不爽的喊了起來。她知道,如今這個時候也隻有她才能開這個口了。
路小曼的沉默是因為那個“爸爸”,而老哥的沉默,也是尊重女孩的選擇。所以說,這時候能開口的就隻有她這個妹妹了。
“我倒想問問看是誰給你這樣的勇氣讓你如此咄咄逼人,路夫人,別太往自己臉上貼金,小心被燙傷。”伸手拍拍副駕座那雙瘦弱的肩膀,霍於夢繼續說道。至於這動作,其實也是想讓這個女孩放寬心。對於這樣的人,她完全沒必要去在意。
如果總是在意那麼多,到最後真的隻能被牽著鼻子走。這句話,還是路小曼告訴她的呢。不管是任何事情,隻要可以不顧慮的,那都不要顧慮。或許是年輕吧,這想法自然就不一樣了。
這話的確讓孔優利語塞,路小曼這臭丫頭她們可以稍稍不顧及,但霍家人就不一樣了。哪怕隻是霍家的一個傭人,那都能將她們母女倆壓得死死的,更別說這霍家的千金了。
“老公,人家心裏難受,可能是被氣的中暑了。我要去找爸爸,不然我可能真得因為中暑而身亡。”眼眶一紅,路小曼略微哽咽的說道。那小模樣,豈是受了點點委屈。“阿姨說的對,要是爸爸知道的話一定會生氣的,不如這樣好了,阿姨你還是慢慢走回去再想著怎麼告訴爸爸這件事情吧,我們就先走一步了。畢竟我們的車,可不是你們這種人能坐的。所以拜拜啦,我就先走一步回去找爸爸了。”前一秒還很是委屈的模樣,在看向孔優利母女倆時瞬間閃過了狡黠,就連之前的委屈也被一抹淺笑取代。
找爸爸,那可不是嘴上說說,她路小曼倒是真有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