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錯,拿著這個東西,交給薛渡,說出這些本公子剛才那番話,薛渡就會來。"薛恒淡淡說著,淡然中,一股王者之氣自天成,不怒而自威,誰敢輕看?!
"你到底是什麼人?"青涯麵色凝重,不再因為薛恒一身寒酸而小看薛恒了,這個看似一身寒酸的男人,這年紀,這樣摸,這本事,都與一個人,太像太像了。
青涯胸口一跳,呼吸一窒--
最好,不是他想得那樣。
如果這位真是那人,他是不是應該先下手為強?
這個念頭剛在腦海裏升起,青涯晃了晃神,果斷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麵前這人,真是七年前的恒王。恒王爺既然敢用這麼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這裏,敢在這裏說出這番狂傲的話來,就是一定有皇上的把柄--
是皇上不得不按照恒王的要求,親自迎接恒王的大駕,在親迎回宮。
恒王,不在是當年被薛渡狼狽趕下台的失敗者。而是,昔日戰場上謀略萬千,武功高強,保家衛國,受百姓尊敬愛戴的"戰神王"。
一個不朽傳奇。
想到這裏,青涯掌門不由得眉頭緊鎖,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目送胡長老拿了薛恒的東西,走出了房門,青涯掌門正打算和薛恒等人告辭離開這裏。這裏,而不是人呆的地方,一個一個的,各個不凡。公子一個比一個出色,優雅無雙,翩翩如玉的如玉公子;謙和,清雅,如沐春風的神醫簫楚;冷清,高貴,如九天上謫仙的墨相;高潔,坦然,王者氣度自天成的薛恒。
三個女子更是各有千秋。
一眼是國色天香,二看是一笑間生百媚,三望是驚豔絕色風華無匹的南韻;慵懶,絕美,有輕塵脫俗,翩若飛仙,舉手投足間儀態萬千的墨浣蓮;隨意,慵懶,囂張,刁蠻是本性,一看無奇,二聞傾國傾城,三品風華絕代天資鳳儀的容卿和。
這一夥人,他那個也不能得了,看著一身布衣的薛恒,青涯以為是嚇人,結果呢?人家是受萬民敬仰的戰神王。
"幾位公子小姐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吩咐門中弟子就可以,本座先行告辭了。"話音還在空中回蕩,青涯掌門和五個長老已經走到了門口,吃的虧多了,就應該學聰明些,惹不起,就得躲。
但現在青涯掌門和五個長老的情況,卻是躲也不躲不起。
也許是,平日裏青涯掌門和幾個長老今天出門沒看黃曆,人品不好到爆!
"青掌門,您這沒坐呢,怎麼就走了。"容卿和空靈的嗓音悠悠傳來,聽在青涯掌門和五個長老的耳中,就是地獄中的女鬼在嗚嗷亂嚎,淒淒慘慘戚戚。
"青掌門,你可不能走,本公子還靠你救命呢。"蘇絕如沐春風般的低沉聲音響起,青涯和五個長老的身子齊齊一哆嗦,簫神醫來這裏的目的,一直很明確。
"簫兄,你不是說昨日誰贏了,紫冰蓮就是誰的,現在本相贏了,紫冰蓮就應該讓給本相。"墨臨琰清泉般的聲音幽幽響起,不緩不慢,隨意中帶著一絲絲的慵懶,修長白皙的大手把玩這手中可有繁瑣花紋的白玉柄羽扇,潔白若雪,漂亮精致。
蘇絕看了看天色,劍眉輕蹙,也不跟墨臨琰有一句沒一句,似嘲笑,似誇獎,似譏諷,似讚賞的寒暄了。
蘇絕走到墨臨琰麵前幾步,雙手抱拳,衣恭掃地,微微頷首,一作揖,標準,端正,沒有意思瑕疵,可見大家風範。
"熙琰,我知道你要紫冰蓮也有急用,但我隻需三片即可,讓我如何?就算我簫楚欠你一個人情。"簫楚再次看了看天色,他的時間不多了,隻好退讓一步,希望盡快得到紫冰蓮,趕回去。
父皇,您可以定要堅持住啊。
"這麼說簫兄把紫冰蓮讓給了本相?"墨臨琰一愣,明顯沒想到,蘇絕竟然這麼容易就鬆口了。
"我隻要三片。"
蘇絕認真的看向墨臨琰,眼中全是真誠與焦急。
"青掌門,把紫冰蓮拿出來吧。"墨臨琰雲淡風輕的說著,看似閑散漫不經心的聲音中的一股冷凜,竟有一種讓人跪下臣服的衝動。
"墨相,本座昨日就說過,紫冰蓮是給小女的嫁妝,隻是小女未來的夫君,才配擁有。"青涯強忍一口答應墨臨琰的話,硬著頭皮說道。
"這麼說,你要本相當你女婿?"明明是詢問句,在墨臨琰的口中說出來,不但變成了肯定句,還拐了一個彎,似疑問句,似不明所以,似就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