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兩口真是恩愛。"老板娘調笑著,便也識趣的退了出去。
"和兒--"看老板娘一走,墨臨琰立馬就湊了上來。
"幹嘛!"
出於本能,容二小姐連忙雙手抱胸,往後縮了一下,一臉警覺的看著墨臨琰。
隻見墨大丞相臉色一沉,毫不客氣的一把把容二小姐撈了過來,把容二小姐固定在自己的腿上,道:"和兒,不要對我這麼冷漠好不好?"
清泉般的聲音低沉好聽,竟還有一絲絲的緊張。
卿和轉過來,與墨臨琰對視,道:"琰,你和我在一起,隻會連累了你的前程錦繡,不就是那一夜的事情嘛,我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是個不祥人,誰跟著我都會倒黴的。"
"和兒,你別這樣。"看著小丫頭一臉倔強剛強的樣子,墨臨琰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跟著碎了,雙手抱著的纖腰有緊了緊,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娘報仇,現在娘好好的活著,娘也不願意提起以前的事情了,我還給昏君賣什麼命?和兒,我隻想帶著你和娘遠走高飛,到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安度此生,不好嗎?"
"你你是這麼想?"
長眉一蹙,短短的幾句話,竟要一向堅強的容二小姐眼中含淚,一雙明眸癡癡看著對燦若星辰的深邃鳳眸,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和兒,答應我好嗎?"
好似涓涓清泉般的聲音帶著萬千柔情,輕輕的,細細的,柔柔的,在卿和的耳畔響起。
這是向她求婚嗎?!
"和兒,答應我好嗎?"短短的一句話,久久在卿和的腦海中回蕩,無法消弭,如夢似幻,這真的不是夢嗎?
"和兒,你不回答,我就當你同意了。"
熙琰在卿和眼前擺了擺手,明明是句嬉笑的話語,從熙琰的口中說出,就重如泰山。
容二小姐回過神來,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你的聘禮?人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父母命,媒妁言!"
別以為本小姐傻,你墨臨琰說什麼就是什麼,本小姐雖然波折了一些,但也是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才不能不清不楚的把自己給賣了呢。
而聽到容二小姐的話,墨大丞相笑了,笑得傾城絕世,笑得人神共憤。
"你笑什麼?!"
心裏的那根弦兒一緊,直覺告訴容二小姐--
有詐!
"和兒,本相一向是遵紀守法的謙謙君子,父母命,媒妁言,早在一年前不就辦好了嘛,至於聘禮,你這身武功,這身衣服都是本相祖傳的,除了自家夫人,可是絕不外傳的。"墨臨琰說得那是一個認真。
卿和低頭看看自己的這身衣服,眼角和嘴角一起抽,再想想自己這身武功,容二小姐的小心髒啊,更是抽得厲害,再想想自家師傅的種種怪異,容二小姐恨不得那塊豆腐,一頭撞死。丫丫的,原來早在一年前,不對,是很久以前,自己就被墨臨琰這家夥給算計上……
"和兒,你認為為夫想得周到否?"
長眉一揚,出奇絕色的麵龐上神采飛揚,美得人神共憤,容二小姐看著,恨不得一圈上去把這一張妖孽臉揍毀容。
本來,卿和以為即墨流華美得比美人還妖嬈,就是妖孽了。今天一看,原來真正的妖孽,都是深藏不露的,什麼仙姿神骨,高不可攀,都他媽是騙人的!
"墨相果然是心算天下呢。"容二小姐咬牙切齒。
"哈哈~"
墨臨琰爽朗大笑,從袖子裏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案上,抱著卿和,一旋身,便不見了身影。
茶水攤的老板娘聽到笑聲忍不住好奇我那個屋裏一看,還哪裏有人影!
"老頭子,你快進來!"老板娘連忙大喊起來。
"老婆子,怎麼了?"
"你看到這兩人客人離開了嗎?"
"沒有啊。"老板如實的說道。
老板娘托著下巴想不明白,直到看到了桌子上那錠銀子,這才眉開眼笑和自家老頭子收拾桌子。
而熙琰抱著卿和,一路上輕功如飛,時間不大,就回了丞相府在墨浣蓮的院落裏落地。
"墨臨琰,你要謀殺啊!"
腳一著地,卿和隻覺得眼冒金星,身子飄忽不定,依稀看著眼前的白影,就是破口大罵。
墨臨琰沒料到容二小姐變成這樣子,趕緊把容二小姐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