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熙琰十歲的時候,因為這件事,小熙琰把同族的幾個比他年長的孩子打傷了,墨臨琰悲憤交加。小熙琰一雙小手裏捧著鞭子,向墨浣蓮跪了下來。
墨浣蓮看著這個懂事聰明的孩子的心中酸楚,並沒有懲罰小熙琰,派人安慰了受傷孩子的家裏,自己抱著小熙琰哭了一夜,把真相告訴了小熙琰,並答應小熙琰帶他去見父親。
而墨浣蓮和墨臨琰母子都沒想到--
墨浣蓮本想帶著小熙琰偷偷潛入皇宮,看上慕宣一眼就好了,卻萬萬沒到了,他們母子等來的是宮裏慕宣的大總管賜下的毒酒……
墨浣蓮悲憤飲下,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刺客湧來,墨浣蓮才終於發現了不對,有劇毒在身,仍是抱著小熙琰跑了三天三夜,屠殺了所有的刺客,最終倒在了血泊裏……
"師傅,我不管你和琰是什麼身份,我愛上的墨臨琰這個人,尊敬的是師父,其他的一切與我無關。"一雙堅定的鳳眼看著墨浣蓮,卿和認真的說道,小心髒裏還呯呯的跳著,盡管這樣,堅韌如容二小姐,也絲毫沒有退縮的打算。
"還叫師傅--"
一雙鳳眼中熒光閃閃,墨浣蓮激動抱住卿和的肩膀,言語中竟有些埋怨的意思。
"師傅,這這這於理不合……"趴在墨浣蓮肩膀上,卿和一張俏臉紅得都能滴出血來,一向能言善辯的容二小姐也結巴了起來。
"好了,為師不為難你了。"
墨浣蓮笑著拍了拍卿和的被,芊芊玉手,輕輕柔柔,滿臉滿心的盡是憐愛。
"該喝藥了吧,我去看看藥熬好沒,你先躺下休息一會兒,你現在要是有個什麼好歹,琰兒還不要了我這個當娘的命。"墨浣蓮一手扶著卿和的肩膀,一手把卿和身後的錦被拉到一旁去,扶著卿和慢慢躺下,掀開被子,墨浣蓮就要去解卿和腰間的藍色腰帶。
剛剛有些緩和的一張嬌顏,瞬間又紅了個徹底,卿和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師傅,這個這個要細雨和嫣紅來就好。"
"嗬嗬,"墨浣蓮被容二小姐的嬌羞小模樣逗樂了,手上動作一點兒沒聽,十指翻飛,很快的解開了卿和的腰帶,含笑道:"我們都是女的,這你丫頭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為師又不是沒看過。"
"師傅--"經墨浣蓮這麼一說,卿和的一張俏臉更紅,一雙流光溢彩的鳳眼,正幽怨的看著自家這個沒正經的師傅。
墨浣蓮看著臉色紅彤彤的卿和,一邊笑著,一邊把卿和的衣裙脫了,隻剩一件中衣中褲,然後幫卿和蓋上錦被,一邊道:"傻丫頭,害什麼羞啊,為師也不占你便宜。"
"師傅--"
容二小姐這回可是徹底栽在這個師傅這裏了,注定下輩子被墨浣蓮這個婆婆吃得死死的。
"好啦,不逗你了,我去看看湯藥好沒。"墨浣蓮轉身離開,心裏暗暗點頭,鬧怪琰兒、絕兒和那個即墨流華都被這個小丫頭迷得神魂顛倒,這可愛、單純的小丫頭還真是不多。
想到這裏,墨浣蓮不由得暗暗慶幸起來,就說她的眼光從來沒差過嘛。
她說這丫頭是她兒媳婦,就是她兒媳婦,誰也搶不走!
雖然吧,她家那個冰塊兒子對於感情之事木訥了點兒,然,感情嘛,重在刺激,重在培養,看看這麼多人搶和兒,自家冰塊兒子也不木訥了,不是嗎?
飯館城樓上,慕塵和薛渡派人增強力度攻城,墨臨琰非常淡定的高掛免戰牌,讓士兵往下放滾木、雷斯、火箭什麼的,一切運作有條不絮的進行著,士兵們不慌不忙,那邊攻城的猛烈,這邊防守的就猛,那邊兒攻城的緩慢,這邊兒防守的就緩慢……
墨大丞相至始至終沒舍得出來露一麵,就這樣貓戲老鼠般,半打辦就的持續了半天,蒼、炎二國終於累了,損兵折將不少,狼狽收兵。
看蒼、炎二國聯軍撤兵了,墨大丞相理所當然的把爛攤子丟給蘇絕和即墨流華,自己回來換了一身衣服,陪心愛的和兒用晚膳,抱抱親親和兒聊天,好不快活。
"娘說,把事情都告訴你了--"
墨臨琰糾結了半天,終於還是開口問題。
"恩。"卿和淡淡的應了一聲。
"你有什麼想法?"
墨臨琰清泉般的聲音仿佛遇到了阻礙,墨大丞相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母親病沒有告訴他答案,隻是說把他的身世告訴了和兒,強裝鎮定的聲音中,依然如清泉般清潤好聽,卻多了幾分彷徨,幾分緊張,幾分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