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音的事,使得司年和Jones化敵為友,意外的成了朋友,隻是Jones在之後的幾天就一改平時的清閑,顯得十分忙碌,司年很少能看到他,打去電話也隻是匆匆說幾句話就掛斷。
這使得司年十分困惑,不過他此時正沉浸在杳音的事的傷痛和憤怒中,且畢竟是Jones的私事,他也就沒有過問,不過在心裏念叨一句不夠意思,甚至都不肯陪他出來喝幾杯解解愁。
這天Jones卻主動聯係了司年,司年正在處理和陸言談判的事,接到電話也隻是隨口道:“事情解決了?”
Jones一愣,隨即彎起嘴角,顯得心情不錯,輕輕的嗯了一聲,似乎有什麼要和他說,卻又把話咽下去,關心了他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時間快到了。Jones看了眼手表,隨即收起手機,走出門去,司機早已經在公司外等候,看到他立刻打開車門,等到他上車後才又恭恭敬敬的關上車門,從另一邊坐上了駕駛位。
“我說過多少遍,這種事不需要你做,我自己有手。”Jones無奈的說道,語氣裏卻沒有指責的意思,反而難得帶了幾分真切的關心。
一路上Jones都在低頭翻動手機瀏覽著什麼,直到司機提醒他到了。透過車窗看到醒目的陸氏標誌,Jones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
陸言對Jones的殷勤感到很意外,無論是慕南還是司年來上門找他他都覺得理所當然,可Jones不過是杳音的一個臨時老板,因為項目才有了那麼一丁點的牽連。
陸言這樣想著,就直接嘲諷出了口,Jones聽了表情卻沒什麼變化,隻是繼續走近他,微微低下頭朝著他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了句什麼,陸言臉上的笑容立刻淡了去,一言不發的轉身,Jones一臉無奈的聳聳肩,跟著他走去。
兩人走到陸言的辦公室內後,陸言不禁把門關上,還倒回去親自給從裏麵上了鎖。
兩個人在這個房間裏進行反複交談,除了當事人以外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談了什麼,隻是門再次打開時,Jones臉上依舊掛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陸言卻是一臉的陰沉,而且耳朵上的十字架不見蹤影。
後來,清潔阿姨在垃圾桶裏找到了它。
“合作愉快。”Jones轉身朝著陸言說道,並伸出了手,陸言卻像第一次見麵一樣,低頭瞥了眼他的手,然後將自己的手塞到口袋裏,甚至冷冷哼了一聲。
Jones毫不在意,心滿意足的走出去,打電話安排人來把杳音接回去。
“他真的肯放人了?”司年得知這個消息一臉驚喜和不可置信,隨即又猜想Jones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謝謝你。”司年由衷的說道,Jones有心說自己這麼做不是為了他,而是因為慕南都已經快把他的電話打爆了,還是笑了笑,心安理得的接受這個道謝,畢竟在以後的合作上會有益處。
司年和Jones隻從陸言的口中知道杳音受傷了,直到看到本人才知道她傷得多麼嚴重,尤其是聽到醫生的診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