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的身後站著一位相貌出眾,全身散發著寒氣的帥氣男子,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他的目光也放在曉曉的身上。
楚傲天看著那兩人盯著曉曉的眼神,心裏不樂意了,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了一般,怒氣上湧。
雲飛揚的眼睛有些迷離了,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妖豔的男子,他的帥氣隻能用妖豔和美來形容,這樣的男子,怕是女子見到也自行慚愧,妖豔中卻帶著幾分霸氣與尊貴,飛揚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看來這名男子的身份定不普通……“小美人,怎麼,想我了?”曉曉的嘴角揚得更高了,得意的看著某妖孽王爺,也不看看某人的漆黑的臉色,一如既往的調戲。
蕭寒內傷,呃,這小丫頭還是一如既往的邪惡啊,也隻有她才敢這麼調戲王爺。這五年來她不知道王爺想她都要想瘋了,為了找她,把秦月國翻了個遍,就差挖地三尺了,她倒好,還雲淡風輕的調戲王爺。她不知道她剛才唱歌的時候王爺有多激動,那素來喜怒不外顯的王爺在聽到外麵的歌聲時震驚得杯子落地都不曾察覺,是的,那樣的歌喉隻有自己的小東西才能擁有。
蕭寒也記得五年前櫻花雨中的那支舞,他也記得櫻花雨中的那首歌,盡管他知道這個小丫頭是自己的女主人,可他還是愛了,看見王爺如此在乎這個小丫頭,他心裏既開心又泛酸……楚傲天臉上抽搐,這容貌傾城的女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是他聽錯了?五年前他見識過她的囂張,但也不用這樣囂張吧?可是,為什麼他們的眼神那麼曖昧?楚公子的臉色陰沉得能拎出水來。
雲飛揚自認為自己已經是女中的另類了,但聽到曉曉姑娘的話,她平衡了,這女子比她更強悍!
“美人,既然來了就說話嘛,奴家也沒欠你錢,你那是什麼表情?”曉曉一臉嫌棄的鄙視某人。
這秦澤楓怒啊,這小東西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嗎?明明說和聖姑去一趟苗疆,去打開心結,可一去就是五年,這五年來不知道他又多想她麼?這小東西,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了竟然敢不回王府,若不是他來江南是不是一輩子都見不到她了,她就這麼忍心,她就敢不把他放在心上,他生氣,非常生氣。
這小東西,才五年不見,如今已經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人了,當年那顆幹煸的黃花菜今天已經變得凹凸有致,那張精致的小臉如今已經傾國傾城,這是他的女人,是他秦澤楓預定了的女人。
一想到剛才她竟敢在眾人麵前演奏,一想到那些男子深情的目光,他恨不得把那些男人的眼睛通通挖出來,然後把這個女人打包扛回家,他的女人豈是他人能看的,他的女人隻能供他自己欣賞,這個女人是他的!
這死丫頭的爛桃花為什麼那麼多,旁邊站的那個男子不是楚傲天麼?死丫頭,誰讓你去招惹別的男子了?丹鳳眼裏充滿了怒。
呃,蕭寒替小丫頭抹了一把汗,有好戲看了。
某妖孽怒氣衝衝的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用盡全力把她禁錮在懷裏,這個女人他苦苦尋找了五年的女人,她已經由一名粉撲撲的少女蛻變成了傾國傾城的美人,他尋了她五年,還是尋到她了。
他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在擁抱她,這樣的擁抱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這個霸道、強勢卻溫暖的擁抱。
五年前她曾沉迷在他的懷裏,五年後她還是淪陷,這個溫暖就是一個漩渦,是她的軟肋,再強勢的女人也渴望有人寵有人愛……然而她始終是理性的女子,現在沒心沒肺總比以後的撕心裂肺好,她不能讓自己在這個懷裏沉淪,她不相信任何人。
眼前得這個人的確讓她感動了,但僅僅隻是感動,他要的她給不了,她也不期待什麼愛情,不指望男人,她安曉曉隻相信一個東西,就是錢!
遊走的理智走回來了,安曉曉怒,她這是怎麼了,平白無故的被摟在懷裏,要揩油也是她揩別人好不好。
“小美人……唔……”曉曉緩緩抬起頭,正準備發飆的時候一個纏綿的吻封住了她的嘴,粉拳緊握,敲打著某人的胸膛,卻被有力的大手禁錮住了那小粉拳,他癡迷的吻著,纏綿的吻著,描繪著她的唇形。
曉曉牙關緊閉,清澈的大眼睛憤怒的瞪著妖孽王爺,王爺怒,明明是她一去五年,明明是她有夫之婦還去沾染桃花,應該憤怒的是他好不好,一看到她那雙怒瞪的眼睛,他更生氣了,懲罰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唔……”曉曉疼痛,雙眉緊皺,想開口大罵,卻被某人長驅直入,乘機闖進她的嘴中,不顧曉曉那憤怒的神態,深情的輕咬著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嘴裏翻雲覆雨,不停的吮吸著她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