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溫柔綿長,吻得蘇予錦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謝圖南見懷裏的人小臉憋得通紅,才依依不舍的將蘇予錦放開。沒了過往的記憶,蘇予錦竟然連擁吻時換氣都忘記了。
堪堪被放開的蘇予錦,一把推開謝圖南,抓著那美猴王的麵具便跑了,那小販隻得跑出來追著蘇予錦道:“哎!你還沒給錢呐!”
無奈之下,謝圖南隻得給了那小販一顆金豆,而那小販找不開,硬是不讓謝圖南離開,等謝圖南終於逃脫來尋時,蘇予錦已經不見了身影。
有些擔心的謝圖南便直接去了竹錦閣,看見蘇予錦安然無恙的樣子,才放心離開。
第二日,在一陣吵鬧聲中,蘇予錦睡眼惺忪的醒了過來,喚了繪春為自己梳妝的時候問道:“外麵怎麼了?這般吵鬧?”
見身後的繪春許久沒有回答自己,蘇予錦才轉頭看向繪春,卻看見繪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佯裝惱怒的問道:“究竟是何事?”
“是府裏新來的奴婢,哭鬧著說大少爺,大少爺”繪春頓了頓,皺著眉,一跺腳才又說道:“說大少爺醉酒占了她的身子!”
“不可能!”蘇予錦拍了下桌子站起來說道。
“繪春,隨我過去,將事情明明白白的說與我聽。”蘇予錦說完,便接過繪春手上的簪子,簡單的將頭發梳整了一番後,便急匆匆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路上繪春跟在身後,將近日發生的事情如實說道:“昨日大少爺可了點酒,怕若水聞了不舒服,便睡在了書房,誰料今日一早若水熬了醒酒湯去書房,便看見書房中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躲在角落裏哭著,若水一氣之下便暈了過去。”
“那現在若水怎麼樣了?”蘇予錦擔心的問道。
“已經醒了,也在內堂。”繪春回答完,二人便行至內堂門外了。
裏麵女子的哭喊聲不絕於耳,蘇予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在門外聽了一會兒,問了繪春,才知道那奴婢的父母竟也尋上了門。
“你們是大戶人家,堂堂侯府,做下了這等醃臢之事,竟還想推卸責任!天理難容啊!還有法嗎?”那婦人哭的悲慟無比,若是放在別處,蘇予錦說不定便信了那夫人所說,可此事卻發生在自家哥哥身上,蘇予錦是萬萬不會信的。
且不說蘇青臨為人正直,不近女色,就說這麼多年來,蘇青臨身邊連個通房都沒有,若說哥哥醉了酒,做了什麼不當的事,蘇予錦也是萬不能信的,哥哥的酒量蘇予錦是知道的,千杯不醉,又怎會做出這等事情?
“放肆!”蘇予錦跨進內堂,行至那婦人麵前冷聲喝道:“你有何證據汙蔑我哥哥!”那通身的威儀霎時間便散發出來,連蘇侯爺都被震懾到了。
而那婦人竟是嚇得身子一軟,緩了一緩之後眼中的亮光晦暗不明,又抬起頭哭喊著對蘇予錦說道:“小姐,你也是女兒家,知道清白對一個姑娘有多重要,如今這鐵證的事實擺在眼前!小姐看不到嗎?”那婦人邊說便指向角落中好似已經瘋了的女子。
待蘇予錦看了一眼那女子,才轉頭看向自己的哥哥蘇青臨問道:“哥哥,昨日你當真喝的醉了?可還記得些什麼?”
“妹妹,你也知道我的酒量,昨日我直接去了書房,坐在那椅子上想著將就一晚,可誰知第二天竟發生了這般事?”蘇青臨有些著急的說道,看看眼眶微紅的若水又看看皺著眉的蘇予錦,長長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