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可知道王爺何時回來?”蘇予錦問道,已經好幾日未見到謝圖南了,也不好意思直接問西洲謝圖南怎麼樣了,在西北過的可還好,便隻能問西洲這謝圖南何時回來。
“還未有確定的時間,隻知道這軍中耗子有些多了,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了。”西洲回答道蘇予錦,接著看到蘇予錦的眼神有些灰暗,心中有些戲謔的問蘇予錦道:“蘇姑娘可是掛念南圖不好意思說出來?”
“這有何不好意思的,就算是朋友遠行,你也會掛念著些吧?”蘇予錦反問道。
“這是自然,蘇姑娘”西洲的話尚未說完,南川便火急火燎的闖了進來,皺著眉十分不悅的對著西洲道:“小五的音訊斷了。”
“你說什麼?”西洲蹭的一下跳起來問道,小五便是這次唯一留在茂國王室的人,而這次接到的竟是這小五失去聯係的消息,西洲知道,就算是再難,小五都會聯絡自己的人,而這次竟然半點消息也沒有,多半是遭了毒殺。
一旁的蘇予錦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滿臉擔心的西洲,登時想到了茂國王室一事,自己曾經與西洲說過,留一人在哪裏觀察情況,然現在又有人失去了聯係,看西洲如此擔心的模樣,十之八九便是潛入血葉盟之人。
“我們失敗了,血葉盟的人察覺到了什麼,我們派去的小五失去了聯係。”西洲癱坐在椅子上道。
“這血葉盟定當有她控製人心的辦法。”蘇予錦確定的說道,又帶著些許的惋惜道:“隻可惜我們無從得知了吧。”
“若是能活捉一個血葉盟之人,或許尚有機會,隻是這血葉盟之人一旦被抓,皆活不過一晚,要麼自己吞毒藥而亡,要麼突然筋脈爆體而亡,手段極其殘忍。”西洲苦惱的說道。
“既然有一條線索,便會有第二條,總有些蛛絲馬跡可尋,我不相信他們能做到萬無一失!”蘇予錦有些狠狠的道。
“再查下去,或許要動用圖南那邊的人,光靠我這便的手下,可能不行。”西洲搖了搖頭歎氣道。
“一切等王爺回來再說吧,我去看看梳玉教的如何了,若是王爺回來了,還請第一時間告知!”蘇予錦抱拳說道。
“那是自然。”西洲回禮道,接著蘇予錦便走了出去,去尋梳玉了,而西洲則看著蘇予錦的背影自言自語道:“若是圖南回來,第一個見得便是你。”
時間已近黃昏,翠竹軒的人也多了起來,幾乎每間房中皆有人,不是很好找到梳玉和張雲逸,於是蘇予錦便幹脆不去尋他們了,在翠竹軒內徘徊了起來,聽聽來這兒的墨客吟詩作對,說著自己對朝中的見解。
隻是這翠竹軒裏的人,大多也是懷才不遇或者當真與朝堂無緣之人,朝中的形勢又如何能清楚呢?偶有一兩個家中有人為官的,從他們口中得到隻言片語,便能在此說上許久,雖說對朝中之事不解,但倒是對百姓疾苦十分了解,能看到為官者看不到的東西,也算是他們的長處了吧。
“那倒不是,剛好我與玉樹認識罷了。”謝圖南平靜的說道,若是讓自己的師傅知道自己再外麵又認了一個,恐怕那老頑童又要多嘴。
“原來如此,那便請多多指教了。”張雲逸抱了抱拳道,接著便按照玉樹所教授的陣勢將架勢擺好,等待謝圖南與其比拚了。
而謝圖南畢竟是久經沙場,很多殺敵的招式都很自然的使出,而張雲逸好似完全不知道那招式是何後果一般,若是不小心尺度把握的不夠,隨時都能要了張雲逸的命。
倒是張雲逸未察覺什麼,依舊認真的將從梳玉那兒學來的招式往謝圖南身上招呼。而謝圖南如此輕鬆的應對,也更讓張雲逸有了鬥誌,將自己所會的招式發揮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