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予錦和梳玉再回來的時候,兩人皆是癱倒在地上,張雲逸是因為抵擋謝圖南的進攻而精疲力勁,而謝圖南則是因為要壓製自己的功力還要不失手殺了張雲逸而耗費心神。
“你怎麼樣?”蘇予錦看見謝圖南倒在地上,忙奔了過去問道。
“無事,隻是有些乏了。”謝圖南握上蘇予錦的手很快便站了起來,接著蘇予錦便對著梳玉說道:“我們便先回去了。”
“嗯。”梳玉點了點頭,才走向了張雲逸,想著將張雲逸扶起來,然張雲逸畢竟本來是文官,體格自然不如謝圖南,就在張雲逸即將要站起身的時候,腿上一軟,直接跌了下去,正好壓在梳玉身上。
兩人貼的極近,呼吸打在雙方的臉上,梳玉畢竟是女子,自然十分害羞,忙將張雲逸推開,倒是張雲逸還有些不接,怎麼梳玉就突然遠離了自己,一把抓住梳玉的手道:“玉樹公子,怎麼了,可是在下撞疼你了?”
可梳玉又何曾被男子抓著手過,甩開了張雲逸的手,背對著他道:“今日便先至此吧,明日再練。”
“那好吧,明日巳時不見不散!”張雲逸隻得自己慢慢的起身,接著朝梳玉離開的方向喊道。
而梳玉回到昌平侯府中的第一件事情也不是去找蘇予錦,而是呆呆的想著今日發生的事情,然蘇予錦也並沒有回到翠竹軒,而是帶著去謝圖南去尋了西洲,在西洲處休息了好一陣。直到謝圖南恢複些體力後,兩人相繼離開。
“喲,圖南,這是剛從河水裏撈出來不成?”西洲自然是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現在說這話也無非是調侃謝圖南。
“予錦、這人應當不會武功,才剛學了些基礎的,很多錯誤都是初學者才會犯的,至於人品,也許要等到以後才能知曉了。”謝圖南根本沒有理會西洲的話,直接轉頭對著陪在自己身旁的蘇予錦說道。
“哎?圖南,你不會是生氣了吧?”西洲見謝圖南沒有理會自己,有些尷尬著急地問道,然而謝圖南依舊沒有理會西洲,就連蘇予錦都沒有回答西洲的問話,自顧自的又對著謝圖南說道:“我想給他一個機會,若是他當真有這份才能,日後我們也必定會和那茂國開戰,張雲逸當真能站在我們這一方的話,或許也會是一員猛將。”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能闖到何種地步且看他自己了。”謝圖南搖了搖頭說道。
“你們兩個是當真要將我我忽略了是嗎?“西洲叉著腰生氣的看著蘇予錦和謝圖南說道。
“這怎麼會?我和王爺還有事要與你商量呢!”蘇予錦一臉認真的對著西洲說道,好似方才隻是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之中一般。
長籲了一口氣之後,西洲又帶著微笑看著蘇予錦問道:“哦?何事要與我商量啊。”
“自然是小五的事情,茂國和血葉盟的關係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了,現下也隻剩下了謝子苓未被查出。”蘇予錦正色道,全然沒有了方才那般戲謔的表情。
“此事現在先放一放吧,自從今上下了那般的命令之後,血葉盟便好似一頁之間從人間消失了一般,毫無蹤跡可循,隻是那血葉盟仍舊在活動著,這一點毋庸置疑。”謝圖南也不再開玩笑,表情認真且嚴肅的說道。
“你那邊可是發現了什麼?”西洲繞過擋在自己和謝圖南之間的桌椅,行至謝圖南跟前問道,自己什麼消息都還未曾得到。
“是有些發現,原本不想過早的動用無覓的暗網,但是西北軍中的形式刻不容緩,若是不能以雷霆之擊,恐怕難以解決西北之事。”謝圖南搖了搖頭歎息道,此次若非蘇予錦提醒,恐怕那西北一事自己都未曾察覺到什麼,若是將來爭鬥開始,自己必敗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