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隻是我要你答應我,日後不問緣由一定要相信我,不能欺騙我,不可再辜負我,否則,我便從你眼前消失,讓你再也尋不到我。”蘇予錦帶著些許威脅的語氣說道。
“我怎舍得再傷你?”謝圖南眼神溫柔的像一汪泉水一般注視著蘇予錦,特別在這暗道中,隻有火折的光照亮著蘇予錦和謝圖南二人,那眼神便更加顯得靈動。
突然,蘇予錦的手爬上了謝圖南的胸前,一把將衣襟抓住扯開,心口上的傷痕赫然出現在蘇予錦的眼前,縱橫交錯,有深有淺,蘇予錦心疼的忍不住的用手撫上那些傷痕問道:“疼嗎?”
“不疼,比不上當時你的萬分之一。”謝圖南抓住蘇予錦的手,將自己衣裳整理了一番,不再讓蘇予錦看著自己的傷口而難過,蘇予錦的眼睛一下子沒了可看的地方,便又將視線挪到謝圖南得臉上,與謝圖南對視著,而謝圖南的眼神熠熠生輝。
一時間蘇予錦有些看呆了,而謝圖南看著這般的蘇予錦,忍不住湊上前吻住了蘇予錦,如果說之前的吻蘇予錦都是被動的,那這一個蘇予錦也算是主動的回應了謝圖南,二人在暗道中說了許久,才出來。
等兩人走出書房時,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謝圖南牽著蘇予錦的手,一路走到了昌平侯府,天色已經晚了,謝圖南便不再入府,兩人在府外惜別之後,一步一回頭的分開了,直到對方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等蘇予錦回到自己的閨房,仍舊忍不住的想起方才發生的一切,想起謝圖南的神情,時不時的輕笑出聲,繪春守在外間,聽著蘇予錦偶爾傳出的輕笑聲不明所以。
第二日清晨,蘇予錦仍舊在房中休息著尚未醒來,而繪春早早的便起了床,與梳玉說起了昨日發生的事情,繪春不知道所以然,但是梳玉卻是猜了一個大概,問了繪春:“昨日可有人來?”
“昨日黃昏,寧王殿下來了竹錦閣。”繪春想了一下說道,隻是繪春有點不明白,以前寧王殿下也來這竹錦閣,也未見蘇予錦這般輕笑啊,怎的這次就如此了呢?要麼是梳玉推斷有誤,要麼便是其中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然後呢?”梳玉接著問繪春道。
“後來小姐和寧王殿下好像吵了一架,小姐臉色不佳的回了房間,但是一會兒之後小姐又出去了,回來之後就開始時不時地輕笑幾下。”繪春托著腮,細細的回想著說道。
“無事,小姐與寧王的心結應當是打開了。”梳玉舒展了一下麵容笑道,心中感慨萬千,說來蘇予錦與謝圖南之間已經經曆過了許多事情,當初蘇予錦從江南回來的時候,路上的艱險梳玉是知道的,蘇予錦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也有謝圖南的幾分功勞在,隻希望以後謝圖南再不要做讓小姐難過的事情了。
繪春隻是知道些許,但是看著梳玉的表情就知道,是對小姐好的事情,於是繪春也不再糾結,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回了竹錦閣的前院,而蘇予錦也恰好在繪春回來之後不多久便醒了。
伺候蘇予錦洗漱完之後,外麵便又小廝進來稟告,說是老夫人省親回來了。繪春便又扶著蘇予錦去了內堂。
“祖母!”蘇予錦見到老夫人孔氏,一下子撲上前叫到,聲音極為親昵。
“好孩子,快讓祖母看看,哎喲,瘦了!”老夫人慈祥的看著蘇予錦微微皺著眉頭說道,隨即又細細的看了幾眼後笑著說道:“但是啊出落得更加標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