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信之人,是老衲的師父,兩年前三月的時候仙逝了。”方丈的眼中透露出些許的悲傷,接著突然站起身來,從一處暗格中取出一件老舊的錦盒遞給了蘇予錦。
兩年前的三月,正是蘇予錦重生的日子,那方丈的師叔究竟與自己有什麼關係,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的蘇予錦絲毫沒有察覺到方丈與自己說了些什麼。
“予錦?予錦?”謝圖南在蘇予錦的身邊喚了一聲,見蘇予錦仍舊沒有聽見一般,便才晃動了一下蘇予錦的身形又喚了一遍。
這才讓蘇予錦從呆滯中清醒過來,注意到拿著錦盒遞給蘇予錦的方丈。
有些猶豫要不要接過那錦盒的蘇予錦,一下子便被方丈看穿了心思,勸蘇予錦道:“那錦囊上所寫的字施主可能看見?”
“自是能得。”蘇予錦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正是因為看清了那紙上的東西,才猶豫是否要接過那錦盒。
“施主可知,除了你,任何人都看不到那上麵的字跡?”方丈此話一出,尚不說蘇予錦,就連謝圖南都覺得有些天方夜譚。
但是蘇予錦確信了,因為那信中提到了一枚紅寶石的戒指,自己醒來後已經不知道是從何處得來的,隻知道無論如何都摘不下來,而旁人好似看不到那枚戒指一般,從沒有人問起戒指的事情。
而謝圖南接過蘇予錦手上的信紙,左右翻看,果真一個字跡都未曾看到,才問蘇予錦道:“予錦,這上麵的字跡你可能看見?”
“恩。”蘇予錦點了點頭,接過了方丈手中的錦盒,直覺告訴蘇予錦,那錦盒中說不定裝的便是那枚紅寶石的戒指。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蘇予錦將那錦盒打開,出現在眾人眼前的赫然是那枚紅寶石的戒指,正是這個時候,蘇予錦手上的那枚戒指化作了一束光,咻的一下飛入兩人戒指中。
“這是?”謝圖南不可思議的皺著眉指著蘇予錦手中錦盒中的戒指說道:“太祖寵妃金氏的那枚戒指?”
被問到的蘇予錦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失去記憶後,手上便出現了她,但是旁人好像也都看不到,方才我就一直呆著這枚戒指,阿南,你可有看到?”
“咦?”不等謝圖南回答,蘇予錦驚訝的驚呼道:“這信上的字我也看不到了!”接著蘇予錦果斷的將那枚戒指戴在了手上,隻可惜那紙上的字蘇予錦依舊看不到了。
有些失落的蘇予錦想要將那枚戒指摘下,卻發現仍舊是無論如何都摘不下來。這下蘇予錦有些著急了,因為謝圖南方才一眼就看出這戒指是太祖寵妃金氏的,現在若是將這枚戒指戴在手上豈不是自取滅亡?
“若是摘不下,便戴著吧。”謝圖南看到蘇予錦將自己的手都抓的泛紅,心疼的阻止道:“這世上應該不會再有旁人知道這枚戒指屬於誰了。”
“此話當真?”蘇予錦終於鬆開了雙手,抬眼不確定的看著麵前的謝圖南又問道。
“當真,這戒指我曾見過一次,否則我也不會知道這戒指是金氏的,所以想來這世間也不會有旁人知道了。”謝圖南沒有將那帝陵軍的事情說出來,並不是說不信任蘇予錦,而是提防著這方丈。
“敢問方丈,今日尋本王所為何事?”謝圖南對著方丈冷聲問道,今日本是因為自己,才想著待蘇予錦來,為的就是不想瞞著蘇予錦,但如今這方丈卻一句話都沒有與自己提及,這讓謝圖南極為不悅。
“師叔留給老衲的話,便是讓老衲助施主賑災,若是施主來,那麼這位女施主也定會前來。”方丈微微帶著歉意說道。
“若是方丈無事,本王便告辭了。”謝圖南不想多留,剛想拉著蘇予錦離開,卻又被那方丈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