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師叔未曾說過關於施主的事情,但是老衲卻有話要提醒施主。”方丈正色道:“那帝陵軍一生隻可用一次,否則輪回天道,過往不複。”
“你是如何得知的?”謝圖南猛地將蘇予錦的手放開,一個閃身到方丈麵前問道。
“老衲自有辦法。”那方丈並沒有因為謝圖南的靠近而慌張,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說道:“師叔能取得先機,與這位女施主有緣,隻是老衲不想師叔那般厲害,看不到那麼遠,但若隻是看施主,還是有餘的。”
不等謝圖南再問什麼,方丈便突然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竹屋中悠悠的回響起了那方丈說的最後一句話:“切忌,帝陵軍若是第二次降世,世間將生靈塗炭!”
方丈都離開,謝圖南和蘇予錦自然也走了,下山的時候,蘇予錦沒有問起帝陵軍是何物,但是謝圖南卻是主動提及道:“予錦,那帝陵軍一事本來你也應該知道的,當時我們和冷傲還有韓北楊一同去的金氏的故居,也是在那裏,我見到了這枚戒指。”謝圖南說完,指了指蘇予錦手上的那枚紅寶石的戒指說道。
良久,蘇予錦都沒有開口說什麼,一直在靜靜的聽著謝圖南說那帝陵軍的事情,等謝圖南解釋清楚,二人已經回了住處,就在蘇予錦要進房間的時候,突然又轉身奔向謝圖南說道:“阿南,我想再去一次金氏的故居!我總覺得冥冥之中有什麼事情與金氏有關。”
“好,等江南的事情結束了,我們再去一次。”謝圖南答應了蘇予錦後,速於今年才安心的回了房間。
雖說蘇予錦躺下便進入了夢鄉,但是陷進了夢中怎麼也出不來。夢中蘇予錦又回到了那個昏暗無光的牢房裏,蘇予錦緊閉雙眼、滿身血汙,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不知道被關押了多少時日,唯一不變的就是不停的刑罰。
從剛進來的針刑,而後來的梳刑,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好像陷進去了一般,怎麼也出不來,遠處有個光影一直在喊著蘇予錦的名字,但是自己卻怎麼也看不清他的模樣。
而且蘇予錦一動不動的趴著,她不敢動,一動便愈加疼痛。蘇予錦沒有辦法觸到那個身影,突然蘇予錦撇到手上的紅寶石戒指,那戒指突然迸發出紅色的光彩,竄進蘇予錦的腦海中,一下子,蘇予錦眼前的景色變得清晰了起來,也看清楚了方才一直沒有看清的身影是誰。
那身影是謝圖南的,蘇予錦忙向謝圖南奔去,等靠的近些的時候,蘇予錦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麵帶著微笑,伸手一把拉住的謝圖南的手,將謝圖南拉過身來。
本以為會見到謝圖南,卻不料蘇予錦的眼前竟然出現了謝子苓的陰翳的麵孔,嚇得蘇予錦一下掙脫謝子苓的手,忙往反方向奔去。
此時,那道紅光又再次出現在蘇予錦的眼前,隻是那紅光所去的方向卻是方才謝子苓在的方向,蘇予錦口中喃喃道:“不!不要!”腳步也在往後退著。
隻是那紅光並沒有停止向前,離蘇予錦也越來越遠,蘇予錦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突然,蘇予錦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朝著那紅光飛去的方向奔去,路過了仍舊站在原地的謝子苓,衝了過去。
眼前的世界一下子變得清明了起來,鳥語花香,蘇予錦認得此處,這裏是京城皇宮的禦花園。
接著,蘇予錦聽到幾絲嬉笑的聲音,辨別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往聲音傳來的地方尋去,突然迎麵而來一個粉雕玉琢的玉麵娃娃,噗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剛想將那小女孩扶起,卻發現自己竟然碰不到那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