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一陣奇怪的聲音從他那邊傳出,“咦,安白,你身上藏著什麼東西嗎?”,圓圓的小臉蛋滿是疑惑的詢問道。
“是它”,安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抓出來一個小家夥。小小的一團毛露出一對圓溜溜黑漆漆的眼睛,呆呆的望著楊梅傻萌傻萌的樣子,萌的楊梅差點碰血。
“是鬆鼠,好萌,好萌啊”,從他手中接過鬆鼠,抱在一陣猛親。
手指從他手心劃過,好滑,女人都這麼滑這麼軟嗎?一股無法控製不住的熱流突然開始向下蔓延,四肢發軟,安白孩子般的身體好像一瞬間就成熟了,某處卻硬如石頭叫囂著。“天啊,安白你流鼻血了”,楊梅驚呼出聲,急忙起身想靠近他看看情況。
“我.我.”,他別過臉,慌張的躲到一旁,好像在躲避洪水猛獸生怕楊梅靠近他。
“你怎麼了?是不是中暑了?”,安白如果病了,誰找水源和食物?楊梅急的要死,安白卻一直左躲右閃就是不讓她接近。
“沒.沒事”,隻要你不靠近就沒事了。那麼柔軟的感覺,滑溜溜的皮膚嬌嫩的和花瓣一樣細膩觸感,單單這樣一想,身體就變得更熱了,鼻血冒的更洶湧。
“天啊,這樣流血你會暈倒。快,快點躺平”,顧不得其他,楊梅趁他失神衝上去將他拉到石床上。他僵硬的躺在石床上,眼睛緊閉好像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楊梅打死都想不到,隻不過摸到了手,他的鼻血就像不要錢一樣的亂灑。
“你好好休息,我烤好了喊你”,說完她蹲到了火堆旁邊。
安白側身躺著,目光一直沒離開女人。來這個島太久了,每天除了找水和食物,其他的時間他一直是一個人,寂靜的風聲和偶爾傳來鳥鳴都成了一種愉悅。後來,他實在太寂寞了,寂寞讓他嘴巴發酸發苦。忍不住的時候,他就跑到深處的矮灌木林裏,抓一隻小東西說說話。
“安白,你看看這樣能不能吃了”,實在太熱烈,烤得她小臉透紅。微醺的紅色臉蛋,晶瑩的汗水,明明狼狽不堪的模樣,在安白的眼裏卻成了美景,那胖胖的臉也成了誘人的小蘋果。
女人柔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暈乎乎的起身,目光避開她,接過她手中的野雞,說道,“我無礙,交給我吧”。
看安白好像沒什麼事了,楊梅逃命一樣的跑了出去,沒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恨不得伸出舌頭來透氣降溫。再不出來涼快,她的肉估計也能飄出香味了。“鬼天氣,你是要熱死我嘛!”,脫下鞋子,將褲襪提到了大腿處,摘下幾片葉子當扇子。
拿著烤熟的野雞,安白走了出來,看到楊梅露出的手臂和小腿,臉上驚訝無比,將雞腿遞給楊梅後,低著紅出血的臉跑到了樹的另外一邊。離她遠一點,他才能壓下身體裏的燥熱和衝動。
身上酸臭味太重了,再不洗澡就餿了,她很不希望變得和初見的安白一樣臭烘烘。一想到安白流量那麼多鼻血,楊梅還是不忍心再折騰他了,多忍一天,明天一定要洗澡。
“安白,你想回去嗎?”,靠著粗大的樹,楊梅輕聲的問道。
“太久了,不敢奢望了”,他回不去了,他已經沒資格回去了。
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楊梅也能感覺到,他臉上那淡淡的失望和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