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沒有拒絕他,一群人繼續往前走。越深入,樹越高大,各種奇怪的小東西也越來越多。
“啊,有蟲子,有蟲子”,她不怕蛇,不蛇鱷魚,獨獨怕那軟綿綿的蟲子,隻要見到她就覺得全身癢,心裏發毛,全身發麻。如果安白在這裏,她早一頭紮進他懷裏了,現在她下意識的躲在炎飛彥的身邊,將他當盾牌。
見到花容失色上竄下跳的小女人,幾個男人都露出了淺淺的笑容。更甚的是癡癡傻傻的葉一命起了嚇唬她的心情,伸手抓了一條肥大的大蟲子舉著揚了楊,樂嗬嗬的看著楊梅。嚇的楊梅兔子一樣迅速躲到了炎飛彥的身後,還時不時,探出半個頭看看葉一命手中的蟲子。
“一命”,幾個男人中,雖然炎飛彥最霸道狂妄,卻也是最容易心軟的一個。見她露出害怕的神情,炎飛彥凶狠瞪向葉一命。葉一命趕緊扔了手中的蟲子,臨了,還朝癟癟嘴。這麼膽小,女人果然奇怪。
“不怕,他不會再嚇唬你”,炎飛彥說道。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溫柔,多深情。從醒來後,知道她為了照顧他幾天幾夜不睡,撕裂自己的衣服幫他包紮,指導其他人做擔架抬他回來,知道了很多事,他的心淪陷的越快。
他活了二十三年,見過無數的女人,傾國傾城,梨花帶雨,心如蛇蠍。卻從為見過她這般的女人,時而嬌羞如花,時而堅韌如風雨中的樹。明明恨不得他死,卻又耐心的照顧他,救活他。
他心裏能數出她無數個優點,溫柔,可愛,善良,堅強,自愛...
“怎麼啦?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炎飛彥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臉,楊梅隻覺得心裏一陣怦怦亂跳。臉蛋瞬間紅成一片,她下意識的逃開他的目光。
“我們繼續趕路吧”,姚宴替炎飛彥解圍的說道。
“快走吧,這裏熱死了,熱死了啊”,她用小手當扇子,一臉著急的朝前方走去。幾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看著她的背影,疑惑萬分,咦,不怕蟲子了?
“哇,哇,快看啊,有猴子啊”。
“哇,金色的猴子。不會是金絲猴吧,哇,毛絨絨的好漂亮的啊”。
除了梅梅一臉興奮,幾個男人看猴子的表情有些難掩的嫌棄和厭惡。特別是炎飛彥和姚宴,看猴子的眼色中明顯多了一絲反感。
“你們,你們討厭猴子嗎?”,楊梅回過頭,就看到幾個男人嫌棄的眼色,疑惑的詢問道。
“螂螋是低下的賤物,梅梅,切忌不可離太近”,炎飛彥瞪著猴子冷冷說道。
“低下的賤物?你們說的是猴子”。
“它們身帶死亡,觸碰易生病。跟在我們身邊,不可接觸它們”。
楊梅再次驚呆了,為了他們對猴子的看法,為了兩個世界的文化差異。她深吸口氣,忍了好久,才將心情平複。文化差異差距太大,她已經沒心情再和他們解說猴子和人類的淵源了。
“好,我不靠近它們”,野獸猴子有攻擊力,借她幾個膽子也不敢去摸它們好不好。男人們太看得起楊梅了。
一路上,她一直細心觀察各種小東西的食物,想找到適合人吃的菜。可惜的是,一路上沒找著一個適合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