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偷對於路道十分熟悉,一轉眼間,便進了一個胡同。
韓風跟著進了胡同之後,施展輕功,眼看就要追上,忽聽得左首的一條胡同裏傳來了“救命”的喊叫聲。
韓風想了一想,運功出指往前一點,一股指風射出,隻聽“哎喲”一聲,前麵的那個小偷一腳顛倒,爬不起來。
韓風見小偷已經被自己點倒,一時半刻也不會走掉,便朝傳來喊叫聲的胡同裏飛快的奔去,不多時,轉過一個拐角之後,便見到了前方的一幕。
隻見一條死胡同裏麵,一條大漢正把一個二十多歲的漢子抵在牆上,一雙魔爪,按在女子的胸口,不停的揉搓著。
那女子口中發出哀叫聲,那大漢卻十分興奮,道:“這裏是個死胡同,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到這裏來的。小乖乖,別在掙紮了,隻要你好好的……”
看到這種情況,韓風頓時響起小時候曾經說過的話,一股怒火直衝腦門,大喝一聲:“住手!”
那大漢回頭一看,見了韓風的穿著,麵色一變,將女子一把推開,將身一起,越過將近兩丈高的牆壁。
韓風正要去追,卻聽那女子一聲尖叫,向邊上倒了下去。
韓風見那女子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生怕她摔倒,一晃身,上前伸手去扶,但在即將扶住女子的時候,覺得這麼做未免有些失禮,正要把手收回來,換另一種方式扶住女子。
孰料,那女子一聲嬌哼,竟是向前一撲,顛倒在韓風的懷中。
韓風軟玉在懷,但覺一股香風撲麵而來,丹田突然湧出一股氣來。這股氣那日在“尋幽坊”的時候也曾出現過,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當兒,忽聽“刺啦”一聲,那女子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撕開自己的衣衫,一對玉球跳了出來,然後伸手便一把推開韓風,雙手掩胸,尖叫道:“非禮啊,非禮啊。”
韓風一怔,忽聽得衣袂飄動聲傳來,心念一動,頓時想到了什麼,暗道一聲“不好”,剛要起身飛出這裏,卻見十多條人影進入了胡同裏,內中一個壯漢怒道:“好啊,你這個淫賊竟敢輕薄我的老婆,我與你拚了。”向韓風撲了上去。
韓風一掌封出,喝道:“你們真是奸詐,竟然想出這樣的辦法來陷害我,你們是不是馬家的人?”
那壯漢被韓風一掌封住之後,向後退了幾步,罵道:“淫賊,你說的什麼狗屁。你輕薄我老婆,竟敢還敢惡人先告狀?好啊,原來你還是六扇門的捕快,這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走,跟我們去衙門。”
那女子哭哭啼啼的,跑到前麵,投入那壯漢的懷抱,那壯漢脫下衣衫為她遮掩胸前,而其他的人,有的飛身上了牆頭,以防韓風“逃脫“。
“各位都看見了,這個淫賊在此非禮我的老婆,待會到了衙門,你們都給我作證啊。”那壯漢道。
那些人都道;“我等願作證。”
韓風目光一掃,隻見這些人各種各樣的打扮都有,雖然看不出這些人是不是馬家的人,但即便不是馬家的人,而馬家能讓這些人一起設個圈套來陷害自己,可見是花費了不少心思。
韓風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亂來,一旦亂來,將這些人打傷,那就更加說不清楚了。
這時,已有幾個人上來大叫著,要把韓風拿去衙門見官,正吵鬧見,忽聽一個聲音笑道:“真是世風日下啊,這樣的把戲竟然還有人玩。”
韓風聽了,抬頭一看,卻見不遠處的一間高大的屋頂上,不知何時大大咧咧的坐了一個男子。
那男子不過四十歲,長得十分英俊,留著兩撇小胡須,一雙眼睛像是會放電的似的,眨動的時候,竟像是能說話一般,一身瀟灑的打扮,手裏拿著一個酒壺,渾身透出一股說不出的舒服。
“你是什麼人?”有人喝問道。
那男子坐在屋頂上,朝下看了一眼,然後仰首喝了一口酒,舉手投足,無不充滿了靈動之氣,笑道:“我是什麼人,你們不用多管。你們合起夥來欺騙這個年輕人,不覺得有些太欺負人了嗎?”
“胡說,明明是他輕薄我的老婆在先,怎麼說我們合夥欺負他?你少管閑事!”壯漢大聲道。
那男子笑道:“是這樣嗎?我看到的怎麼和你們不一樣?”
“你怎麼看到的?”
“我剛才就在這屋頂上喝酒,所以看見了。”
“放你娘的狗屁,這四周我們已經觀察過了,絕無一個可疑的人,你怎麼會在屋頂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