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六
景致突然想起來和商觴去滑雪的那次。
雪山連綿,白茫茫的一大片。
隻是剛開始學,他帶著她滑上一大段路程,她怕的小腿肚子都在打顫,喊了無數次要停。
可商觴卻硬著心腸,嘴上哄著,但說什麼都不肯結束。
她的手被他用力扣在一起,十指相扣。
汗都沾濕了頭發,貼在脖子上。
商觴憐惜地摸著她的臉,吻她的唇。
可就是不願意停止。
按他的話來說,總要去試試的,不然怎麼知道你不行呢?
他帶著她滑上滑下,起起伏伏,明明是滑雪,卻搞得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隻再來一個小浪就可以把她拍死在雪山上。
隻是滑雪到了深處,就不隻是累了,她甚至看到了震撼的景觀。
仿佛無數煙花在她腦海裏炸開,震得她腳趾蜷縮,一股電流從腳心爬上小腿,流向四肢百骸。
她隻能緊緊地抱著商觴,生怕這生手一步錯就被摔下山去。
…
這生手隻能依靠這個她最愛的人。
任由他衝進了她幽深的教養,趴在她的身上,用力揉她的羞恥心,揉成了害羞的模樣。
…
當他真的進來的那一刹那,景致真的覺得聽到了花開冰碎的聲音,綿延的雪山冰封成性,他的到來,讓冰裂山崩,整個心融化成柔軟的泥土,遍布了花開。
…
第二天,某人代她向學校請了假。
還好,朋友們都認為她是因為將近的訂婚而請假,沒有人多想。
有些還發短信提醒她,記得到時候提前通知他們去見證。
隻是。
任手機嗡嗡作響。
床上的人都屹然不動。
實在是被吵得不耐煩了,才不滿地哼唧了兩聲,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臉在枕頭上來回滾了幾滾,
然後一條白瑩瑩的胳膊從被窩中伸了出來,努力向聲源處去夠,好不容易摸著了個邊角,結果手指竟沒能握住。
聽得‘咚’的一聲。
手機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
下一秒,屋門被人急匆匆地推開,來人看見隻是手機砸在地上的那一刻,才鬆了氣了。
商觴將未說完的手機掛掉,幾步邁到床邊。
彎腰將手機拾起,關了靜音和震動,又重新扔回床頭櫃上。
他坐在床邊,有些不敢看那條露在外麵的胳膊,白嫩光滑的胳膊上有些突兀的紅腫與青紫,仿佛昨夜被人狠揍了一番一樣。
商觴吞了口口水,小心地將她的胳膊塞回被子下去。
“商觴。”
她的眼睛霧蒙蒙的,有些迷茫地看著他。
說話的聲音沙啞得不行,商觴將水杯抵到她唇邊,眼神有些飄忽。
他現在有些可恥地想,聲音雖然啞,但是很有磁性,起初是少女的嬌憨,然後逐漸變得性感,讓他難以把持得住。
景致喝夠了,腦袋還蒙著,隻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向他控訴。
“你去哪兒了?手機總是響,特別吵,我還拿不到,砸到地板上了,我好慘啊。”
剛剛發生一切的時候,她還沒有任何反應,可現在見到了商觴,一點點小事就讓她覺得委屈不已。
商觴伸手,拇指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花,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隻是被吵醒的,沒生病,才柔著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