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男人不但沒有鬆開她離開,更是緊緊的保住她,生怕她再一次的離開一樣。
“時嘉,時嘉。”木豈嘴裏念著這個女人的名字。
就像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一樣。
那時候,他暑假去了蘭城的外婆家。
在外麵踢球的時候,聽到有人呼救。
看到有人落水。
他直接跳進湖裏救人。
木豈很自信,自己的遊泳技術。
他也終於將人救了上來。
隻是,那時候他並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叫什麼。
隻是記住了她這一張明豔的臉。
自從那之後,再也沒有忘記過。
因為外婆的離開,他好幾年都不敢回去蘭城。
直到心裏釋懷了之後,才再次回去。
他在桌球室裏,進到了時嘉。
那時候,她已經是司南的女朋友。
時嘉和他握手的時候,自我介紹過。
很明顯,時嘉像是從來沒有見過他一樣。
木豈離開蘭城的時候,隻想深深的祝福這個女孩子。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他在國外醫學院念書,很忙。
後來又有了照顧厲歲寒的責任。
隻是偶爾會想起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子。
他這次隨著厲歲寒一起來了白城。
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時嘉。
那次吃飯的時候,他就下定了決心,第一次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就不了了之。
木豈遂打聽了時嘉這些年的境況。
這次知曉了,她原本已經和司南訂婚。
可是,司南卻和時嘉的朋友一起,做了背叛她的事情。
這也是她之所以呆在白城的原因。
蘭城於她而言,是個傷心的地方。
時嘉在白城一呆就是很多年。
可想而知,她受到的創傷是有多大。
木豈一直在觀察時嘉,他是個心思縝密的男人。
很明顯,時嘉對他,一直都很戒備。時嘉道,“木豈,你喝醉了,快點放開我。”
“我沒有喝醉。”木豈笑了笑,“我看到你的時候,就好像已經和你認識了很多年。”
時嘉才不相信這樣的鬼話。
男人的嘴,都是最會騙人的。
誰知道,他們轉身又會對別的女人說什麼。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時嘉直言不諱道。
她現在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個彎彎繞繞。
還不如有話,一開始就說清楚。
免得那些當初的甜言蜜語,在時過境遷之後,都變得讓人惡心的想吐的證據。
木豈道,“是的。”
“沒有想到,你這麼大的人,竟然如此幼稚。”時嘉道。
“所以呢?”木豈道。
他從來不覺得幼稚有什麼不好。
男人要是太過成熟了,反而沒有意思。
就像是厲歲寒一樣,什麼都看得透。
走一步,看三步。
實在是太累。
他是性情中人,隻想簡單的生活。
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追自己的喜歡的人。
時嘉見這個男人,怎麼一點觸動都沒有。
她已經在罵他幼稚了。
這個時候不該來反駁她。
甚至一氣之下,直接轉身離開嗎?
時嘉道,“你什麼意思,我可是不會在男人身上付出感情的人,你可知曉?”
木豈點了點頭,“你不用做什麼,我來做就好了。”
這話在這個萬籟俱寂的深夜裏,聽著很是有點曖昧。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以為我會認為你是什麼好人。”時嘉。
她的話一出,就想起來,那天自己喝醉了之後,這個男人照顧自己的樣子。
許是因為他是醫生的緣故,做起事情來,不是一般的細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