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嘉驚道,“木豈,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快點出去。”

木豈躺在了她的床上。

時嘉著急的去拉他起來。

卻被木豈一帶,時嘉整個人,直接粘在了他的身上。

木豈在時嘉耳邊小聲的道,“你是害怕了嗎?害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來騷擾我。”

“滾。”時嘉想要掙脫男人的懷抱。

誰知道她越是動的厲害,被是被緊緊的禁錮住。

時嘉知道,自己不該再出去的。

若是她不出去的話,兩個人或許就可以相安無事的到天亮。

如今兩個人已經是這幅模樣。

她好像也沒有什麼好扭捏的。

時嘉一臉的緋紅,“我醜話說到前頭,我們隻是單純的床上關係,不要有太多的想法,反正你免費送上門,我隻好笑納了。”

木豈笑了笑,“好的,一切聽你安排,包你滿意。”

聽到男人的回應,時嘉感覺到無比的輕鬆。

時嘉仿佛褪去了感情上的羈絆和枷鎖,這樣和木豈交往起來,倒是沒有了心理上的壓力。

即便是兩個人發生了關係之後,時嘉依舊在木豈的麵前重申,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要讓他有任何的錯覺和誤會。

木豈全然接受她的說法。

隻不過,兩個人都比較忙的緣故。

並不是日日見麵。

時嘉也覺得這樣的關係正正好。

說起來,這些年,她在白城,幾乎將自己所有的事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

這樣才可以消除,一個人在白城的寂寞。

她縱使對白城很熟悉,這裏有疼愛她的外公。

表哥和表妹對她也不錯。

反正知道有朝一天,她是要回到蘭城去的。

張氏也不差一口飯給她吃。

即便是如此,她也不過是一個人。

離開自己的家。

來到這裏,也算是寄人籬下。

那種夜晚回到家裏,隻有一個人孤獨,隻有她一個人才能消化。

饒是她以前出去國外念書,度過了一年的獨立生活。

不然若是直接從蘭城的大學畢業,就來白城的話,她自己也是吃不消的。

她常常一個人,在家裏喝酒。

想著時家的一切,那裏有父母,還有其他的家人。

她怎麼能不想念。

即便是再想念,一想到自己在蘭城未完成的婚禮,她想要回家的念頭,立馬就打消了。

沒有想到,在這裏遇了木豈。

他說自己以前去過蘭城。

許是因為這樣,才覺得兩個人,倒是有了更多的話題。

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和她拉近距離,才說這樣的話。

還是真的就去過蘭城。

與她來說,也不重要。

即便是有人願意騙她,也算是用心。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適應了成年人之間的虛與委蛇。

算了,她又何曾用真心對過別人。

即便他說的是假的又如何。

時嘉有時候會厭倦這樣的自己。

她就發脾氣,不讓木豈過來找她。

好在木豈倒是說到做到,一直很尊重她的想法。

這樣的距離,也算剛剛好。

時嘉偶爾去看外公,那天正好在外公那裏碰上了表哥張慎行。

張慎行對著時嘉道,“你有個老朋友來了白城,你要不要見一見?”

時嘉疑惑的道,“我的老朋友,我自己怎麼都不記得,還有朋友。”

她來到白城之後,幾乎和以前在蘭城的同學都斷了聯係。

張慎行,皺了皺眉毛。

不知道是不是該和她說。

時嘉看他有點為難的樣子,就立馬明白了。

“你該不會說的是司南吧,我和早就各奔東西,他也不是我的朋友,我見他做什麼。”時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