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們幾個人一起走進去,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神同時聚焦在了走在最前麵的趙守和王浩然兩個人的身上,在看清楚趙守的長相之後,他們的眼睛中同時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因為趙守看起來實在是太過年輕了一些。
即便他們以前隱隱聽過趙守可能非常的年輕,但是在真的見到之後,仍然覺得有些難以接受,要知道國學在華夏可一直是越老越吃香,並不是人們有一些固執的偏見,是因為國學博大精深,有些人往往在其中投身一聲,依然是毫無所得,就更不要說像趙守這般年輕了。
可是他們同時也知道以王浩然的心性是斷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麵開玩笑的,所以雖然心中有些狐疑,可是還是一瞬間就確定了趙守的身份。
所以立即就有一些人圍了上來,微笑著對著趙守點點頭,王浩然也並不是一個書呆子,所以立即就為所有的人介紹道:“大家好,這位就是我經常給大家說的趙先生,他在國學上麵的造詣早已遠遠超過了同輩,即便是我都難以望其項背。”
趙守聽到王浩然這麼慎重其事的介紹,不免有一些啞然失笑,他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非常清楚的,在國學的領域上雖然自己可能會有一些不同的見解,可是要真的論起底蘊的話,不要說那些真正的泰山北鬥了,即便是在場的這些人裏麵也有許多人是他難以企及的。
畢竟國學博大精深,他雖然有了“文曲星”的百科全書加持,但是卻從來沒有仔細研究過,所以很難有自己的理解,最多隻是生搬硬套而已。
不過他倒是知道現在是什麼場合,所以他並沒有當場拆自己的台,而是含笑對著所有人微微點頭,然後謙遜的說道:“在家才學簡陋,當不得王兄這般誇讚,還希望主位以後多多提攜才是。”
他的話說的不卑不亢,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絲毫沒有同輩人應有的忐忑不安,或者是年少得誌的鋒芒,就隻是這一點就已經博得了不少人的認同。那些人看向趙守的眼神就和善了許多。
剛才王浩然難辦介紹,無形之中把在場的所有人都踩了一腳,即便是王浩然可能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但是這些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怎麼會承認自己不如人呢。
可能王浩然說的都是事實,他的心裏一直把趙守視為自己的前輩老師,畢竟趙守對他的大恩可是無與倫比的,這一點無可否認。
但其他人可就不能和他感同身受了,可是在聽到趙守的這句話之後,他們心中僅有的那絲不滿都煙消雲散了,也讓在場的氣氛瞬間變得融洽了許多。
王浩然也察覺到了眼前氣氛的微妙變化,心裏也覺得有些欣喜,畢竟他此前和趙守並沒有多少的接觸,所以對於趙守的為人是有些不清楚的,他擔心趙守因為年少得誌而顯得有些張揚跋扈,為此得罪在場的這些人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所以他在挑選參加宴會的人的時候,可是經過了一番苦心挑選,把那些脾性怪異的人都剔除在外,可是現在看來他的擔憂顯然是多餘的,因為趙守不但學術造詣讓他難以望其項背,在為人處世這一方麵也絲毫不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這位是京城文學協會的會長馬征先生,這位就是這裏的老板郎家,他以前可是對你一直念念不忘,一直想要一睹尊榮的。”介紹完了趙守,王浩然適時的為趙守介紹起當場的眾人。
趙守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馬征是一個中年的學者模樣,雖然是京城的文學協會的會長,可是卻絲毫沒有書卷氣息,反倒看起來像是一個和善家中長輩,至於另一個人則是戴著一個金絲邊眼睛的青年人了,看樣子最多不過三十歲,不過人家能夠在這麼小的年紀就經營起眼前這個會所,想來也不是一個一般人了。
趙守立即含笑對著兩個人問好:“馬先生,郎先生,久仰大名啊,你們的名氣即便我在東陽都長長聽聞啊。”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實際上趙守對於這兩個人此前卻沒有絲毫的影響,可能人家真的名氣很大,但是他以前就從來沒有關注過這方麵的事情,所以自然是不可能知道這些人的名字了。
可是花花轎子眾人抬,不管知不知道,先誇讚一下對方總是沒有錯的,果不其然,他的話剛一出口,立即就看到了兩個人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濃鬱了,在這一點上,天底下所有的人都是共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