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人突然一聲尖叫,然後腿上的那雙手突然抽走,霍澤越反應慢了半拍,心想:我還沒來得及揮開呢,她自己就拿走了,算是有點自知之明。
“你他媽誰啊?!”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霍澤越緩緩回頭,剛才那張沒看清楚的女人臉變成了一張油光滿麵的大臉,是個男人的。
他還是不說話,眯著眼睛看著對麵的男人。
男人被他看的大怒,伸手把懷裏緊箍著的女人甩到身後,還罵罵咧咧的叫嚷幾句:“他媽的,老子就今兒一天沒跟著來,你就出來勾搭男人,這帳咱先記著,我收拾完他就來收拾你!”
話音未落,回過身來對著霍澤越的臉上就是一拳!
霍澤越沒防備,被突如其來的大力衝擊,直接栽到了地上。腦袋“嗡”的一聲,臉側先是發麻,隨後痛感接踵而至,顴骨和牙槽都疼,如果不是還能動,他簡直懷疑半張臉陷了進去。
不過這一下也把他打醒了,頭一次挑起眼皮看清了眼前的陣勢。
那女人的男朋友,也就是那個壯漢,他身後還跟著三個男人,兩瘦一胖,此時已經呈包圍隊形,把周圍隔開,霍澤越站在他們中間。
看來今天的事情不可能輕易過去了。
霍澤越站直身體,比另外四個人都高,他一一掃過去,找到剛才打了他一拳的壯漢,揮拳就上——
對麵四個人都是混社會的,沒有係統訓練過,但平時幹架的經驗多,配合也默契,霍澤越經常鍛煉,拳擊散打都學過,要是一兩個人根本不成問題,但是麵對四個人還是有些吃力,最後把那四個人打跑的時候,他的身上也掛了不少彩。
見主人公跑了,周圍看熱鬧的人也漸漸散開,酒吧經理找過來,跟霍澤越談解決方案。
霍澤越一句話沒跟他說,從錢包裏掏出一張卡扔到他身上,然後說了幾個酒的名字和數量,轉身朝著包房走。
這一喝直接喝到了淩晨,霍澤越在包房裏喝喝睡睡,又一次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早上六點了。
他舉起酒瓶猛灌了一口,打著酒嗝撥出一個電話。
“喂?”季庭還在睡覺,聲音懶懶的沒什麼精神。
光是聽到這個聲音,霍澤越就已經滿腔怒火,高聲道:“常夏呢?!我問你常夏呢?!”
季庭直接被他這一嗓子吼醒了,平躺在床上愣愣的望著天花板,回答道:“我也想知道。”
“常夏……常夏呢?!常夏跑哪去了?!”霍澤越還是重複這兩句話,連語氣都和之前一眼。
如果不是他最後打的那個酒嗝,季庭甚至懷疑他是在說夢話。
“你喝酒了?”
“常夏!”
“你在哪兒呢?”
“常夏!”
“你有病吧霍澤越,問你在哪兒呢!你告訴我你在哪我就告訴你常夏在哪。”
“酒吧……”
季庭趕到的時候霍澤越還在灌酒,價值不菲的洋酒從他的嘴角流出來滴到身上全是褶皺和灰塵的白襯衫上,再配上他那張五光十色的臉,真是要多驚人就有多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