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私人別墅,芳草萋萋的花園,星星點點的散落著五彩繽紛的氣球,曼妙的音樂回蕩在四周,夕陽下俊男美女雲集。

禮服、高跟鞋、紅唇、美酒是所有Party永恒的主題,你以為這裏是某頒獎晚會嗎?不,這是阮思雅的生日舞會,她的二十五歲生日。

一襲白色的抹胸長裙,酒紅色的長發成波浪型披在肩上,頭頂挽著個小髻,別著一枚皇冠造型的水晶發夾,站在白色紗幔臨時搭建的台子上,阮思雅高貴得像個公主。

林夕端著杯香檳,站在別墅一角的陰影下,遠遠的看著她。她的幸福太招搖,招搖得讓人嫉妒。也許她從來都不懂什麼叫做物極必反,什麼叫站得越高,摔得越疼。

“怎麼不過去?躲在這裏裝小可憐嗎?”褚浩宇戲謔的聲音在林夕背後響起。

其實他已經在她背後站了好一會兒。

今天的林夕很美,一襲粉紅色的吊帶長裙,裙擺是百褶的,而且是前麵短,後麵長那種,使整個人看上去既俏皮又不失端莊。

若是非要挑點毛病,那就是如果把她外罩的同色小西裝換成一件白狐皮的披肩,那就堪稱完美。可她沒有那個閑錢,也不屑那樣華貴。

“我本來就是小可憐,還用裝嗎?”林夕歪著頭望向褚浩宇,酒杯裏橙黃的液體映著陽光,將她明亮的雙眸染成琥珀色,“你呢?又為什麼不過去?”

“那裏的香水味太重,我鼻子不好,怕失禮。”

他是浪跡花叢的褚浩宇:褚少,香水味算什麼,讓他跳進脂粉堆也沒問題!

鬼才相信他的借口,林夕聳聳肩,繼續將目光投向看台,“你跟我站在一起,不怕你的肉絲小姐發飆?”

“她現在忙著享受眾星拱月的優越感,沒空理我,所以我現在也算是小可憐。”

他的口氣聽上去哀怨無比,若不是知道他的為人,林夕就要被他騙過去。

正好有侍者路過,林夕順手將酒杯放進托盤裏,回身挽上褚浩宇的胳臂,“既然是同病相憐,那帥哥有空去約個會嗎?”

“美女相約,本少爺又怎麼能拒絕呢?”好幾天沒跟林夕在一起,褚浩宇想她想得快要發瘋。

想起以前那些夜夜放縱的日子,他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比當和尚還要辛苦,每次看著林夕穿在包臀的小裙子在辦公室彙報工作,他都恨不得把她撲倒。偏偏這個小狐狸的約法三章,第一條就是辦公室不準。

他臨走的時候沒有忘記看看台上的阮思雅,照例她現在已經在致辭,歡迎詞、收禮物、壽星感言,他請的禮儀公司,可是花心思給她準備了很多節目的。

他的那一眼回眸,落入林夕眼裏,是一種別樣的諷刺。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演技可以拿奧斯卡的褚浩宇,到底是在跟她還是跟阮林夕演戲,很快就見分曉了。

避開人群,走到別墅的二樓,他們的唇齒已經糾纏在一起。

褚浩宇將林夕頂在牆上,順著他的紅唇往下一路啃咬,一手抱著她的要,一手摸著她白皙的大腿。

“嗯……”林夕咬著嘴唇,仰著脖子,神色迷離,素手環在褚浩宇腰上,**他的衣包裏,“別,別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