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等在原地,他沒有說話,也示意身後的人不要說話,盡量留給司馬岑一個安靜的環境,來思考接下來的事情。
司馬岑看著眼前的三扇門,回憶著,母親似乎曾經說過,如何才能破解這三扇門,可為什麼,他明明覺得自己能想到什麼,卻好像被卡住了一樣,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頭,有些微微發疼,心口,也有些悶了,他彎下了腰,捂著心口,閉著眼睛,卻大口地喘著氣。
“怎麼了?”拓跋宏背著突如其來的景象嚇了一跳,伸手要去扶,卻一把被他甩開了。
司馬岑強迫自己忍著,直到胸悶的狀況緩解了,才終於睜開眼了。
抬起頭,他的眼神對上了前麵的三扇門,無法適應裏麵的昏暗,眼神似乎有些模糊了。
隻是一瞬間,他的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大笑了起來:“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司馬岑的語氣,顯得特別的激動,而這樣的激動,也讓拓跋宏反應過來,看樣子,他已經知道該走那一扇門了。
“走吧!”這一次,司馬岑顯得特別地自信。
他邁開腿,朝著最左邊的門走去。
拓跋宏雖然還有些狐疑,不過一想到司馬岑走在最前麵,便也跟著上去,反正要是出了意外,也是他先受傷,自己跟在後麵,也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門,是司馬岑親自打開的,門打開的那一瞬間,通道裏的燈火瞬間點燃了,照亮了通往前方的道路。
直到此刻,他們都沒有遇到過機關,司馬岑都有些懷疑了,枯樹上的那些話是不是騙人的?
可就在他興致勃勃地踏入通道的時候,腳下傳來的哢嚓一聲,讓他渾身一緊。
心裏暗叫了一句不好,司馬岑立馬閃到了邊上。
聰明如拓跋宏,自然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也跟著閃到了邊上。
情況太過緊急,根本來不及呼喊,前方點點寒光閃過,隻聽得幾聲尖叫,拓跋宏身後的侍衛,便死了五個。全部都是胸口中箭,不過即便不是中了要害,也救不活了,因為箭尖上,塗了見血封喉,一種樹的枝液,進入人體之後,不出一炷香的時間,便能取人性命,無藥可解。
拓跋宏甩甩手,示意後麵的人將這五個人的屍體拖走,便又跟著司馬岑,開始往裏走。
剛剛才死了五個人,而他似乎並不在意,侍衛的性命,與他無關。
因為一下子死了五個人,司馬岑也便收起了得意,又變得小心翼翼了,沿著路走著,轉了幾個彎之後,路又變得寬闊了,然後沒多久,就到了下一個四方空間。
這一次,迎接他們的,不再是三扇石門,而是而是五扇。
拓跋宏都要瘋了,放寶藏就放寶藏吧,怎麼還搞那麼多花樣,這到底還讓不讓人帶走寶藏了?隱忍了很久的脾氣,還是上來了。
正當他想要發作的時候,司馬岑卻朝著最中間的石門走了過去,似乎信心滿滿的模樣。
“你確定?”當司馬岑的手觸及石門的時候,拓跋宏忍不住問了一聲。
司馬岑回頭,看這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有些古怪:“太子殿下是怕了?”
“怕?怎麼可能!”拓跋宏反駁著,“開,就開這扇,本殿來開!”
說著,擠開了司馬岑,一把推向了石門,用的是全部的力氣。
石門緩緩打開,隨之而來的燭火告訴了外麵的人,這一次的選擇,又是正確無誤的。
“走!”這一次,是拓跋宏走在了前麵。
後麵的侍衛雖然還有些害怕,可前麵有太子頂著,他們也便放心了一些,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這一次的通道,比剛才的更為狹窄,隻允許一人通行,拓跋宏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司馬岑,一個接著一個。
突然,不知道是誰打了個噴嚏,然後便傳來了一陣石頭摩擦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機關,被啟動了。
隱約覺得腳下有些晃動,識趣的人都跳了起來,雙手雙腳撐在了牆壁之上,整個人懸空了起來。
隻聽得一陣慘叫,拓跋宏猛地回頭看了一眼剛才自己站的位置,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那些沒能及時跳起來的人,此刻已經全部被腳下的尖刺所固定,瞬間便丟了性命。
一個噴嚏,竟然能啟動機關,簡直是史無前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