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綰綰看看司馬若何,又抬頭看著司馬南,看著他有些陰鬱的臉,她好像知道了什麼了不得事情,這男人現在是在吃小皇叔的醋麼?
這麼一來,她笑了,笑得更開心了!
“小皇叔過來,你有必要這麼開心麼?”司馬南抱著懷裏的人,臉色非常不好看,他就納悶了,看到小皇叔她有什麼好開心的,還笑那麼燦爛,她就不知道小皇叔就是麵具男,一天到晚要挖牆腳麼!
“沒有啊。”沐綰綰說著捂住了嘴,可眼角的細紋卻出賣了她,倒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既然某人不歡迎我,那我就先走了!”司馬若何說著,站了起來,“綰丫頭,等他不在的時候,小皇叔再來看你。”
“多。。”
沐綰綰謝字還沒說出口,司馬南立馬搶白:“小皇叔還是管好自己吧!慢走,不送!”
司馬若何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帳篷。
倒是沐綰綰有些責怪司馬南:“南,小皇叔怎麼說也是長輩,你幹嘛對他這麼不客氣?”
不客氣?不打他就算客氣的了!司馬南差點沒脫口而出,卻還是忍住了,隻道:“我和小皇叔的關係,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你還是別管了,總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這樣,也好,反正彼此也挺熟的,不打緊。”
沐綰綰完全不知道司馬南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但是聽他說不打緊,她也便沒有再追問了。
而另一邊,拓拔宏灰溜溜地離開了瀑布之後,又經曆了不少困難,才回到了韓城,而當他回到太子府的時候,明顯有些灰頭土臉的,一看就知道他這一次出門吃了不少苦頭,甚至還一無所獲!
此刻,月亮高掛,而拓跋宏,毫無睡意,他還在生氣,氣自己被司馬南耍了好幾次,氣手下的人沒用,可是光生氣,又有什麼用呢?
大晚上的,小愛一聽說拓跋宏回來了,馬上從房裏跑到了大廳,可當她興衝衝地趕到大廳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壓抑地厲害。
她看到了,拓跋宏端坐在主位之上,整張臉肅穆陰沉地很,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安靜地可怕。而他身旁的侍衛,俯首而立,表情有些緊張。
小愛站在屋外,想了很久,還是走了進去,小心翼翼地開了口:“太子殿下,你回來了!”
知道他心情不好,她的臉上稍微帶了一點笑容,希望能緩解一下壓抑的氣氛。
拓跋宏聽到聲音,察覺到小愛的時候,她已經進屋了。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他站了起來,走過去扶她:“這個時間不在屋裏休息,怎麼出來了?”
“聽說太子殿下回來,心裏著急,所以來了。”小愛的手搭在拓跋宏的手臂上,眼中的神采帶著一絲溫柔,卻又透著一絲擔心。
“再著急,也要顧著肚子裏的孩子!”拓跋宏說著,讓人取來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夜裏風大,小心著涼了,走吧,回屋了。”
小愛“嗯”了一聲,剛要抬步,卻見拓跋宏突然鬆了手,猛地咳嗽了起來。
“宏,你怎麼了?”小愛立馬扶住了拓跋宏,臉上滿是著急的神色,回頭見身後的侍衛站著不動,也有些怒了,“站著幹嘛,還不快點去叫大夫!”
“是!是!”侍衛應聲跑了出去。
拓跋宏咳地厲害,甚至有些直不起腰來,停止咳嗽之後歇了好久,這才緩過神來,而這時期間,小愛一直在幫她撫背。
“怎麼樣,好點了麼?”
拓跋宏擺擺手,沒有說話,顯然是想小愛不要過多地擔心,可他不說話,卻讓她更加擔心了。
“快,先坐下!”小愛扶著拓跋宏坐了下來,然後倒了杯水給他,“喝點水,說不定會好一些。”
拓跋宏接過水杯,才喝了一口,又猛地咳嗽了起來,緊接著一口氣沒上來,便暈了過去。
“宏!你怎麼了?”小愛被嚇壞了,搖著昏迷不醒的拓跋宏,急哭了,她朝著外麵喊著,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來人啊,快來人啊!”
伴隨著她的喊聲,侍衛帶來了大夫,眾人合力將拓跋宏抬回了房裏,進行診治。
經過大夫的診斷,拓跋宏也沒有什麼大礙,隻是之前受了內傷,又鬱氣攻心,所以才會一下暈倒的,隻要好好休息,過幾天就能複原了。
小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送走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