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當然沒專門想過要敲詐。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決定要教訓一下對方。
對方在童畫她們遇到麻煩後,非但不幫忙維護,反而屈從於劉浩,勸童畫她們屈服,看在對方是女人的份上,他才沒動粗。
酒吧老板卻被秦天的這一聲“嗯”,嚇了一跳,還以為對方嫌不滿意,咬牙說道:“十……十五萬,夠……夠嗎?”
她的酒吧並不大,拿出十五萬來賠罪,已經到她的承受極限了。
“我本來想十萬都算多的了,但你既然願意賠付十五萬損失費,那自然更好。”秦天說道。
老板悔得腸子都青了,欲哭無淚。
作為開酒吧的,還能讓酒吧生意維持得不錯,她當然也不是什麼普通的女人,三教九流上都有些關係,可今天其他念頭不敢起,直接就決定破財消災。
因為做了這麼久生意,人情世故很有經驗的她,確定秦天根本就不是她能夠對付的。
無論是選擇報警,還是其他方法,最後倒黴的一定會是她。
前車之鑒,就是劉浩他們三個。
所以,哪怕她有些關係,也不敢用,隻想息事寧人。
十五萬塊,用三個大信封包著,很快送到了秦天的手上,秦天大方收好,走過去對童畫說道:“走吧,你們還想繼續慶祝的話,可以去另外一家酒吧。”
今天過生日的女孩連忙搖頭道:“不用了,我們這就回去了。”
過個生日來酒吧慶賀一下,都發生了讓她們害怕的事情,好心情差不多被弄沒了,哪裏還有心思去另外的酒吧繼續慶祝。
見此,秦天自然不會勉強,在前麵走著,四個實習護士跟在他身後。
可還沒等秦天走出酒吧中央,外麵就闖進來了三個人,為首的正是打扮得人模狗樣的東河華。
東河華首先沒有發現秦天,更加沒有發現最裏麵地上躺著的劉浩,他來荷葉酒吧,完全就是興趣所致。
不過,東河華很清楚小弟劉浩的習慣,這個點,劉浩多半就在荷葉酒吧內。
可今天劉浩看到他出現,沒有像哈巴狗來一樣屁顛屁顛湊上來,還真讓華少有些不習慣。
“劉浩呢?”
東河華隨便朝酒吧內的客人問道。
反正這家酒吧內,隻要是熟客,都認識他,他問話,這些人都會乖乖回答。
但今天東河華有些不走運。
他問的人,恰好是一個第一次來荷葉酒吧的男子。
確切地說,這個男子是來江城參加散打比賽的,比賽已經結束,這人取得的成績不佳,就來了酒吧借酒澆愁,驟然被人拍了肩膀,問了一個自己莫名其妙的問題,這人本就煩,這下更加不爽了。
“你誰啊你?”
這散打選手頭也不回,衝東河華說道。
“麻痹,你他瑪怎麼跟我們華少說話的!”
東河華帶過來的其中一個保鏢,惡狠狠朝散打選手說道。
那個散打選手不認識東河華,酒又喝多了一些,腦子運轉不夠快,沒有看到周圍客人麵對東河華露出的畏懼表情,將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粗聲粗氣道:“麻痹,你又是誰啊?”
東河華立即衝兩個保鏢道:“揍他!”
幾秒鍾後,那名散打選手躺到了桌子底下,全身帶血,一隻手以詭異的負角度彎曲著……
東河華看到周圍客人害怕的表情,更加得意了。
媽蛋,這荷葉酒吧也是老子的地盤,還沒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