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尊究竟有何事嘛……”看著心竅漸漸遠去的背影,小姽忽然想起上一回老首尊這樣“急召”傾曜回家好像是為了……相親!
不會吧?她目瞪口呆,難道又是要他回去見那些妖豔女子?小姽酸澀地腹誹,那位老父親也太多閑了吧?
……
話說緯衡趁著夜色如影隨形,那吱吱畢竟道行淺薄,並未察覺半分異常。
直到將緯衡帶到了厲烊的藏身之處,她也沒意識到闖下大禍。
吱吱在屋內嘰嘰喳喳把近來打探到的全部一一回稟,厲烊聽了沉默半晌。
若隻有緯衡知曉解封鄲禪經的法子,那便等於無解法了。
“他那種自命清高的上仙,怎會與本君同流合汙?”厲烊冷笑,看來這鄲禪經隻能變寶為廢了。
“若你真的想知道答案,怎麼不親自問問本仙?”
屋外忽然傳來緯衡的聲音,厲烊等人均是大吃一驚。尤其是那吱吱,麵色驟變後心如死灰地看著主人。
主人會不會以為是她叛變了?
事已至此,厲烊也懶得去追究吱吱的忠誠是真是假了。緯衡既然來了,自己就沒那麼容易走了。
“上仙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厲烊不慌不忙地踱出小屋,這會兒心態反而淡定沉穩下來。如今他有窮刹極翎傍身,又有鳳玄機護體。
就算待會兒戰敗,他還能以經書擾亂對方視線,今日或許命喪於此地的未必是他。
“拿來!”
“上仙,恕厲烊愚笨,你若不與厲烊講清楚,厲烊如何知道拿什麼?怎麼拿?”
眼見對方裝傻,緯衡也不惱怒,“好,本仙就看在你愚笨的份上好心告知。”
厲烊吃了啞巴虧,臉色驀地變了。
“其一,窮刹極翎。此物非爾所有,且威力無邊,實非小人可得。”
“……”
“其二,鳳玄機。凡間有類賊,專做謀財害命之事,倒和你極為相似。”
“……”
“其三,鄲禪經。你可以不承認,本仙亦不需要你的認罪,但若你今日不交出鄲禪經,本仙便毀你靈根,滅你根基,讓你永世不得修靈!”
“……”厲烊腹中千言萬語的反駁之詞忽而殆盡。
因為他發現,緯衡變了,他雖然還是那位君子謫仙,卻變得像傾曜那類極魔,做事不再顧及悠悠眾口,而是隻為達目的。
究竟是什麼影響了這樣一位清高孤傲的謫仙?
“毀我靈根?滅我根基?”厲烊仰天大笑,不屑一顧,“上仙說得輕巧,就不知身上本事是否如嘴上功夫這般不饒人了?”
言罷,兩人同時發起進攻,倏地纏鬥起來。
剛開始,他二人分明沒有近彼此的身,可小犬和吱吱卻仿能瞧見兩人的元氣在殊死搏鬥。
厲烊緊緊握著窮刹極翎,始終在尋找時機插入緯衡精元處,可是一來他修為遜於對方,又不知對方的要害,頻頻失手,反而屢屢被緯衡幾乎傷及命門。
幾個回合下來,厲烊有些力不從心了。他剛要催動鳳玄機護體,那法器卻忽然從他身上脫落,飛至緯衡手裏。
原來緯衡離開前,早從墨潼那裏知悉了鳳玄機的召喚咒,隻要能近身,他便能“喚回”此物。
形勢逼人,厲烊眼中的殺意更重了,可是越躁越錯,越錯越躁,他倉促間著了緯衡的道,連緊緊握在手裏的窮刹極翎也被對方奪了去。
眼看著隻有鄲禪經可以一用了,厲烊急忙催出毀滅之力凝聚掌心,要挾緯衡道:“你若再靠近,我便毀了此物。”
“就憑你?還毀不了此上古卷軸!”
說罷緯衡似要猛烈一擊了。
厲烊失了鳳玄機,哪能生生承受緯衡全力強勢的法術,急中生智嗬道:“奪回了鄲禪經又如何,小姽愛的還不是傾曜!”
聞言,緯衡果然停下了攻擊,甚至無意識地露出痛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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