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馮雷認識,跟馮雷一樣是從山村裏出來的。名叫小麗,是酒吧的麗人,馮雷跟她打過幾次交道,上一次馮雷在酒吧打人的事情她自然也聽說了。

“馮雷,你怎麼還敢來這裏,你知不知道今天虎哥他們都在。”小麗替馮雷緊張的說道。

馮雷笑著說:“沒事,陳經理打電話給我讓我來拿上個月的工資,我怎麼能不來呢?”

“陳經理?上次你在酒吧鬧事之後他就被開除了,怎麼可能還給你結工資,你聽我的話,還是趕緊走吧,這極有可能是虎疤設下的圈套。”小麗勸說道。

“小麗,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過我今天來了,工資就必須要拿到。”馮雷道謝道。這個小麗跟自己也隻能說是認識,但她卻肯幫馮雷,說明這世上還是好人多的。

小麗道:“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虎哥這種人物不是靠能打就能夠解決的了的。你勸你還是走吧。”

“不用擔心,我既然來了就有把握。虎疤那小子我還不放在眼裏。”馮雷繼續笑著說道。

沒想到這時候,後麵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聲:“小麗,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給馮雷通風報信。”

馮雷和小麗聞言都往後麵看去,隻見一個穿著西裝。頭上禿頂的四十歲左右中年人走了過來。小麗一見到他立馬畢恭畢敬的道:“張經理,我……”

“我什麼我。”張經理怒斥道,直接抬起手一巴掌往小麗的臉上扇了過去。

馮雷臉色一沉,直接在空中抓住了這張經理的手。小麗為自己擔心,他又怎麼可能讓小麗受到傷害。

“滾。”馮雷怒斥一聲,反手一巴掌就扇在了張經理的臉上。

隻聽到啪的一聲,張經理的臉上頓時多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你小學生竟然敢打我?”張經理捂著自己的聊,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可是虎疤親自請過來頂替陳經理的,所以他一直都非常自豪。

“我為什麼不敢打?”馮雷冷笑道,反手照著張經理的另一側臉頰又是一巴掌,兩半臉頓時就對稱了起來。

小麗見狀都嚇懵了,反應過來後連忙來攔馮雷,嘴裏著急的說道:“馮雷,你幹什麼,這是酒吧新來張經理。”

“什麼張經理狗經理。在我麵前囂張我就得打他。”馮雷壓根不管這些,揚起巴掌繼續抽下去。

如果小麗好心幫助別人會被教訓,那將來還有幾個人敢做好事?想到這裏馮雷就不由的火大,這種為虎作倀的人比虎其實更討厭。

連續幾巴掌下來,張經理整個臉就腫的像個豬頭一樣,血絲滲透出來,嘴角抽搐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原本在吧台那邊喝酒打趣的幾個麗人,見到這情況早已經是趕過來圍觀,看到張經理被打的這麼慘,一個個麵麵相覷,大為吃驚。

這時候忽然一道聲音怒斥而來:“馮雷,住手,你他媽在幹嘛?”

眾人都往聲源看去,隻見虎疤和一個穿著白色跆拳道服裝的男子,帶著一群拿著砍刀青年朝著邊圍了過來。此時他正怒目圓睜,一雙眼睛直瞪著馮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