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馮雷在他的場子裏打了他的臉後,這虎疤一氣之下就開除了陳經理,然後就一直在調查馮雷的背景。起初見到馮雷跟林秀麗有交情還挺意外的,覺得他可能真的是個人物,準備吃了這個啞巴虧算了的。
後來仔細一查,原來馮雷就是一個窮小子,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階層。這就讓他不爽了,決心要找個機會教訓馮雷一頓,來消一消心頭的怨氣。
見到虎疤這麼大陣仗過來,那幾個圍觀的麗人紛紛讓開,同時嘴裏還在議論:
“虎哥來了,這小子死定了。”
“那可不一定,他是馮雷,上次就是他把虎哥給教訓了一頓。”
“那次虎哥沒啥準備,看到虎哥旁邊那位穿白色跆拳道服裝的青年沒有,據說是鄂川省跆拳道冠軍得主,虎哥花重金請過來的。”
“反正我們就等著看戲就對了。”
小麗在旁邊更是嚇的一臉的土色,眼神中滿是擔憂。這次是她魯莽了,前一任陳經理就因為多嘴被開除了,這下她也別想留下來。
至於馮雷,她沒有心情去管了,也沒有能力去管。隻能祈求他不要被打的太慘吧。
張經理一見到虎疤一行人過來,仿佛是見到了救世主,踉蹌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到虎疤的跟前,哭訴道:“虎哥,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這小子把我臉打成這樣了,這以後讓我這經理怎麼當啊!”
虎疤看到張經理臉上的慘狀,心裏怒火更甚,這馮雷也太目中無人了,這是他在自己的場子第二次鬧事了。
“馮雷,你膽子有點肥啊!沒想到你竟然還真敢過來。”虎疤看著馮雷冷冷的說道。
他知道馮雷這小子是個練家子。但他今天也是有所依仗,正好他的同學參加省裏跆拳道的比賽奪的冠軍回來,在他場子裏接風,他花了點錢就把他請過來了。
馮雷沉聲道:“我來拿屬於我自己的工資。一不偷二不搶,為什麼不敢來。”
“哈哈。”虎疤大笑道:“你還想要工資?你上次在我的場子裏得罪陳少,讓我少了多少生意你知道嗎?還好意思要工資?”
“那是他罪有應得。”馮雷掃視了一圈虎疤一行人,緩緩的道:“看你這架勢,今天不是給我發工資,是來找我麻煩的吧!”
“找麻煩?誰說找麻煩的?”虎疤一副很無辜的樣子道:“我虎疤堂堂正正一個人,怎麼會隨便找人麻煩呢?不過你上次把我客人得罪了,這次又打傷了我的經理,你說說這賬怎麼算吧。”
“怎麼算?”馮雷背負著雙手,似笑非笑的看著虎疤道:“這樣吧,你給我發雙倍工資,然後跪下來給我道個歉。”
“你說什麼?”虎疤仿佛自己聽錯了,好笑的看著馮雷。心想這小子還以為自己有兩下子,可以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
聽到這話,周圍圍觀的人臉色紛紛大變,這小子是瘋了吧,不道歉就算了,竟然敢這麼跟虎哥說話。
行,上帝說要踩死一個人必先讓其瘋狂。那自己就讓他瘋狂一會兒,他冷冷的說道:“你繼續說,還有什麼要求全部都提出來,我虎疤是個講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