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坐在她對麵的女人,似乎已經享受完畢。
司念念聽見屠明朗說不謝之後,她想說什麼來著?
想要說什麼來著?
司念念在自己的腦海裏麵搜尋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有想到自己要說什麼,而坐在她對麵的屠明朗就這麼用一種赤露露的眼神看著她,一時讓她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她已經成了眼前的這個不苟言笑的男人的獵物一般。
司念念隻是嗬嗬嗬地衝著屠明朗傻笑了一會兒。
屠明朗也不說話,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對他來說極其珍貴的寶貝一樣。
男人的目光是那麼的熾熱,又是那麼的沉默。
司念念甚至找不到可以逃脫屠明朗目光的角落,既然找不到,那麼,她就隻有勇敢地麵對了。
司念念對上屠明朗的目光,然後很有禮貌地問道,“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麼?”
注意,她用的詞語是回去。
回去。
屠明朗似乎對司念念口中說出來的詞語有些不滿意,而已異常地敏感。
司念念怎麼會猜得到這個男人心裏麵在詳寫四滿,她又不是屠明朗肚子裏麵的蛔蟲,但是她隻是看見屠明朗的眉毛有些不一樣了,聳在一起,好像在表達它主人的一種不滿一樣。
到底這個男人還有什麼不滿的呢?
司念念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司念念忽然看見自己吃了那麼多的東西,忽然又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她笑著對屠明朗說道,“要不,我請你?”
是的,就當做是她請他就好了嘛。
都說有錢的人是周扒皮,那麼有錢的男人更是周扒皮,尤其是像是屠明朗這種男人,也許隻是嘴上跟她沒有這麼多的計較,其實還是很介意,她這一頓火鍋吃了這麼多。
畢竟這頓火鍋,屠明朗吃得是那麼的少,作為追求利益的商人來說,司念念覺得,屠明朗一定是是覺得自己虧了,所以在她說出回去的時候,屠明朗才會有些不高興。
因為在她說回去之前,她沒有說錢的事情。
對的,一定是這樣的。
司念念把說這頓火鍋請屠明朗的話說出來沒有多久,隻見屠明朗更是沉默了。
她在心裏說服自己,但是,似乎好像事實並不是她想象的那樣。
屠明朗忽然站起來,牽著她的手說道,“司念念,請你弄清楚,我屠明朗還沒有破產。”
司念念眼睛眨了眨,然後抬頭對著屠明朗說道,“我知道啊,你沒有破產。”
司念念說得一臉的理所當然,似乎根本沒有理解到為什麼屠明朗會那麼生氣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她隻是按照她的理解在做一種事情。
但是,屠明朗似乎好像和她的理解有那麼一點點點不一樣,她說請屠明朗吃火鍋的意思,根本不是在詛咒屠明朗破產,她隻是覺得這麼吃大戶啊,有些覺得不好意思。
其實,司念念大從心底裏並不想要和屠明朗之間有太多的感情,或者金錢上的交集,她想做的不過是在和司徒翰林合作的時候,盡量守住自己的心,然後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