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江,以後別偷偷下山了,山下雖好,但是這麼看來與你倒是無益的,教你讀的書,你可曾看了?”如陌詢問了日江,日江愛玩,且有點小性子,對如陌也是有些情深,不過,小孩心性。
“你說的,我都做。”日江笑的極為的燦爛,就像是麵換總是不能奈他何。如陌也是搖了搖頭不做他想了。
一世煙花台,岩心不可滅。
太易閣內不知用了多少藥,亦晚額頭滿是汗水,亦晚在金針方麵沒有什麼造詣,但是筋脈不通,以後定然會吃苦。梳理了這淤血的經脈才好,到如今也是重中之重的。右手執針,想要落下,可床上之人已經見醒。
“太易閣,還是回來了”太易有感而發,卻見亦晚臉上都是汗水,抱住這條命,應當是花了不少的精力吧。可,太易隻有嗤笑,求死不得,就是現今的樣子。不過也是,亦晚怎麼可能甘心隻要一副軀殼。
“是,回來了,如今你想要避開也是不可能了,你既然已經將這幅軀殼給我還債了,那就別在意我怎麼用他不是?”亦晚冷笑一聲,然後將太易的衣衫全部扯下了,連太易的沒有預料得到。
衣衫不整,神思遊離,皮膚卻是小麥色,倒是英氣,唯一不好的就是身子骨很消瘦,模樣也是極為的精致,但是卻英氣過剩,少了嬌媚但是多了分風情。“咕嘟”亦晚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說話。
一屋子的尷尬,“你要這副身軀,莫不過隻是為了暖被窩,哈哈,那你怕是不值得。花了這麼些藥材,經不經得起你折騰,都未可知。”太易偏生嘴巴毒辣,此時心中怨念也是頗深,說出的話自然是沒有什麼留情。將自己
“想要留你暖被窩,也不會要你現在這一副身子,既然你已經將自己給了我,就給我好好的受著。”亦晚一針下去,就讓太易疼的齜牙咧嘴。
“嘶”太易皺了皺眉頭,然後便閉了嘴吧。
“啊,我不會針灸,沒找準穴位。”亦晚狀似極為的平淡,這話也說的漂亮。
但是太易對亦晚是不是沒找準穴位心知肚明,在醫術上麵的造詣,即便是施針不好,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有意為之才是真理。
“多幾次找不著穴位,還不如不要施針。”若換是之前的太易,定然是默默的受下了,可是,現在的太易隨性而為之,如今最在意的也就隻有自己。
“閉上嘴巴,我要怎麼樣對你是我的事情。”亦晚瞪了太易一眼,既然還能夠鬥嘴,就是恢複的差不多了,身後背繼續施針,不停歇,這一下又過去了十幾個時辰,殺一個人容易,可是要救一個人,卻是難上加難。
身上一會兒熱,後又一會兒冷,冰火兩重天,卻是把太易折磨的頭疼。也不知怎麼的,很快就又睡了過去。
施針完畢,亦晚也是全身關節酸痛,師父早就說過,要針灸絕對是心神都得到,本來亦晚就不喜歡用針,可是,現在為了太易,也是費盡了心神。回過了神來,拔下金針,才發現這人早就睡死過去了。
“不知該拿你如何,說我脾氣倔,你又何嚐不是。”亦晚將被子給太易蓋好,看了太易一會兒,之後便離開了。
房門緊閉之後,太易才睜開了眼睛,不倔強,怎麼能夠知道你的心思,我是倔強的要死。但是,你不是也倔強著將我救回來了嗎?
我是在與天博弈,若是我死了也就是一了百了,若是我不死,那就回了我,我便跟你回來。人生就是這樣一場博弈,你贏或是輸,都是有目的的,一蹶不振,或是勇往直前,都是契機,死或是生,有什麼,就怕自己什麼都不懂。
許久,亦晚才算是回了丹房,卻發現丹房中早就有一個人在了,且在炭火上煮茶,外麵的天氣又冷了,十年過了,又是冬天,這一年也要結束了。
“如陌,你還沒有回房?”亦晚趨步而來,外麵的風太大了,夜晚也是寒露深降,倒是一路回來帶了一身的寒氣。
“嗯,等你。”如陌執起炭火上麵的水壺,裏麵的水沸了許久。可是,一直沒有等到亦晚回來。現在亦晚回來了,自然取了水壺,衝開了茶葉,這茶是太乙門中的新茶,今年的新茶,都是取了綠嫩芽的。
味道一衝開就極為的沁人,寒風入了身子,來一杯熱茶倒是正好。
“為何等我?”如陌不是說先回去了,為何在這裏等著。亦晚也是一臉的疑惑,並不知道,如陌的用意。
“他如何?來時看來極為的不好,傷情已經好了嗎?”如陌本是回了房中打算修煉的,可是一直感覺心神不寧,也便出來了,來了亦晚的丹房,可惜亦晚並不在,想來還是在太易閣,自然也就打算在這裏等他了。
“有我在他死不了。”亦晚接過如陌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倒是,身心舒爽了,說出的話,卻讓如陌身子一僵。
“他想要死?”如陌最怕一個人想著死那麼即便是再勸也無濟於事。永遠不可能將一個一心求死的人留住。手中的茶杯都一抖,熱水一下子燙紅了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