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因回了聲好,賢真的臉色便也緩和了些。
車夫下車,將兩人帶到後麵的空閑車中。隨著兩人的走遠,卿因的耳根終於能夠得到清淨。
鍾秋那尖利的嗓音,穿透力實在強。
“那我們今日去柳州住一晚罷。”卿因笑盈盈地問道。柳州的米甜酒天下一絕,她早就想去領略一番了。
這次終於得了機會,怎麼能夠不把握。
“為了酒?”秦淵道。
他從方才起始終閉目養神,聽到卿因帶著喜悅的語氣,瞬時便猜到她的意圖。
卿因的笑愣住。她現在真的很懷疑這人是不是能竊聽她的心聲,怎麼她想什麼,他都能第一時間猜到。
“去嘛,我活了十幾年,這出宮瀟灑的機會那可是少之又少的。”她撇撇嘴,佯裝滄桑道:“更何況,我可是天下第一廚娘,若是讓他人知道沒喝過柳州酒,多丟人啊。”
秦淵咧嘴一笑。
天下第一廚娘的稱號,他毫不在乎。卿因這撒嬌的語氣,他卻很是歡喜。
“車夫,今夜不過柳州了,在那裏停一晚。”他道。
車夫在外頭答好。爾後輕歎氣,他為秦王駕車數年,從來沒見過他這樣隨意改行程過。這車裏的“小夫人”,看來是個人物。
車行了數個時辰,過柳州城門時,已近天黑。
卿因在暖車裏顛簸得昏昏欲睡,下車之時,已經有些神情恍惚。秦淵看著她搖搖晃晃的樣子,心裏無奈又好笑,隻好親自將她抱下車。
他們入住的客棧,是全柳州最大的。
卿因幾人進去時,裏麵燈火通明,還有說書人在拍案講書。她的瞌睡便隨著新奇,消失得無影無蹤。
吃了晚飯後,商隊眾人紛紛離去,或是逛柳州街市,或是回房早早就寢。就連秦淵告訴卿因有急事之後,也再不見蹤影。
卿因隻能坐在桌前,呆呆看著自己酒杯裏的甜酒。
勞什子甜酒,這酒究竟甜在哪裏。還沒有宮中的桃花釀有甜味兒。
她遺憾地看著身邊的緗寧,小臉扭成一團。
“殿…夫人,”君弈突然開口道:“那兩人,就是那個出家人和婦人該怎麼辦?”
“今晚給他們安排個房間,明日把他們交給官府,至於怎麼處理就是柳州衙門的事了。”卿因慢悠悠道。她喝了小酒之後,臉便有幾分酡紅。
看上去,分外嬌嫩。
“方才顧一大哥,回來複命過,那出家人所說的地方,並沒有什麼受傷的俠士,”君弈蹙眉,有些擔憂道:“他若真是個假和尚,許是會有威脅。”
“那細胳膊細腿的,怕是連緗寧也打不過。”卿因放下手中的酒杯,撂了一筷子涼拌蓮藕,搖頭否認。
一旁的緗寧臉一紅,偷瞧君弈的反應。抬起頭,正好與君弈的眼神撞了個滿懷。
瞬時嚇得不敢再抬頭。
“這般,君弈!”卿因完全沒發現身邊兩人的異常,她靈感突發,道:“你去測測那鍾秋,看看她會不會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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