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關係再度冷凝,喬司宇像平常一般做了豐盛的早餐。
夏夢卻沒了平時的歡喜,整個過程麵無表情。
喬司宇望著她,幾度要開口解釋,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臨上班前,喬司宇開口,“中午媽會回來。”
夏夢停下來,抬起頭看著他,“喬司宇,我們離婚吧。”
“夏夢!”
喬司宇是生氣了,夏夢很了解他,他用這樣低沉的嗓音,說明他不耐煩了,而這個時候,往常的她都會順著他。
可惜她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和他糾纏,靜靜說:“我們已經沒有在一起的必要,離婚對你我都好。”
喬司宇蹙眉,“你是在怪我欺騙了你?所以用離婚來威脅我?我已經解釋了凶手並不是我,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再給我一次補償你的機會?”
夏夢望著他,“謝謝你給我的機會,但是我已經不需要了,這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誰對你有意義?嗯?”喬司宇一字一頓的說,聲音很冷,“森木川對你很重要?”
夏夢握緊了手,指甲掐進了肉裏,默不作聲。
她的沉默更是讓喬司宇怒火中燒,表情一瞬間冷若冰霜,“從森木川的出現你就不對勁,昨天你出去也是和他見麵是不是?其實你早就想擺脫我是不是?你們在計劃著什麼?又準備瞞著我遠走高飛?”
夏夢倒是淡然,最後一絲的憂鬱也被澆滅,她決然而冷靜地回答。
“是。”
喬司宇氣的手上青筋暴起,他的表情又盛怒轉為平靜最後又變成一絲若有所思起來,“昨天晚上和我吵架隻不過是一個借口,隻是你擺脫我和他在一起的借口是不是?”
夏夢腦子裏隻有離婚,不管他怎麼樣誤會都無所謂,隻要最後可以達到她的目的。
“是。”
喬司宇目光死死地盯著她,仿佛一個眨眼她就會消失一般。
“夏夢,你知道的,我不會放開你。”他的聲音不大,竟然帶著幾分疲憊,“更何況你現在懷著孩子,我更不可能放你走。”
“……”
喬司宇去上班了,夏夢一個人在家裏待著,整個人卻疲憊不堪。
幸福是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一邊慶幸一邊又在恐懼,這種感覺總是讓我們感覺不安,於是我們做我們應該做的,還不是我們想做的。
真心愛一個人是不應該感覺到冷的,我們想愛的人和我們愛的那個人往往是截然相反的,可是愛情這種東西,就開始永不止息的奔騰。
下午兩點的時候喬母被關宇接了回來,喬母並沒有注意到夏夢的不對勁,拉著她去花園修剪花園,一直絮絮叨叨說了一下午,看起來前幾天的氣已經消的差不多。
“前幾天一氣之下打的那麼重,現在想想真是衝動了。”喬母歎口氣,“司宇已經很累了,作為長輩我應該理解他。”
夏夢扯了扯嘴角,“媽不生氣了?”
“前一段日子很生氣,現在不生氣了。”喬母繼續說,“我在醫院那麼多年,公司全是他一個人在打理,他已經是個男人了,是這個家庭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