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玉臂,被他一遍遍覆蓋,指尖顫抖地有如花瓣在他修長的指節間盛放又轉眼零落。
他的白皙如玉的長臂,撐在她的頭側,妖嬈的黑眸更加豔絕。
“本王想念長安的身體。”蕭暝喃喃道,像是宣告一般,蓄勢待發。
身體即將糾纏至最深處,若是承傳著相同的血液……秦洛璃突然像是驚醒一般。
素手抵上他灼熱的胸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淚水隻顧簌簌而下。
“怎麼了?”蕭暝啞著聲線,大手撫上她的指尖,胸口急劇地起伏著。她又在抗拒。
秦洛璃忽而哭得更凶了,像是身體內盛不了那麼多的絕望。
蕭暝歎了一口氣,牽引著她的纖纖指尖,移到心髒的位置。
他的心跳聲,穩健又快速。
“……哥哥?”秦洛璃不確定地低低喚道。
蕭暝周身一怔,黑眸中的精光一掠而過。
一瞬間所有血液到凝結在血管中凝結一般,天崩地裂般地暈眩。
蕭暝巨大身姿哄然而下,將秦洛璃覆蓋地嚴嚴實實,秦洛璃承受著他每一分的體重,每一分存在感。
“相信本王。”蕭暝低低地說,“合適的時候,本王給你解釋。”
停了停,嗤笑一聲,揉了揉她的發頂:“胡思亂想。”
一夜,秦洛璃隻是像一隻小貓蜷縮在蕭暝的身邊,感受他的背影像是晨曦中的大山一般的輪廓。
他說,相信他,他說,胡思亂想。
世界一下子明晰起來,讓世界絕望的不是真相,是想像。
交蘆館中
“你來做什麼?”夏芷看到秦洛璃親自捧著一個奩盒,身後跟著幾位青春伶俐的丫鬟。
那樣青春鮮明的樣子,讓她這個腐朽地快要落灰的空間刺痛起來。
“打掃起來,今日日落之前,要這交蘆館如同府內其他內苑一般。”
“得令!”錦心俯了俯身,興高采烈地領著一幹姑娘往各個角落而去。
交蘆館的侍女一看這般情景,又是準王妃親自領隊,夏主事這般不願樣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看什麼看,想要偷懶麼?”錦心杏眼一輪,幾個丫頭立馬跟了進去。
“你們,住手!”夏芷厲喝一聲。
下意識地想要站起來阻止,卻是身體一個踉蹌,差點往前栽倒,清麗的容顏一片煞白。
“小心。”一雙素手及時扶住她下墜的身影。
抬頭,正是秦洛璃清宛傾世的臉,卻沒有將她扶回椅子,隻讓她扶著桌沿。
“上官長安,你是來炫耀,還是羞辱我?”
夏芷艱難地扶著桌子,因為腿疾整身子十分艱難地尋求著平衡。
秦洛璃美眸一眯,指尖飛揚,一支半寸長的銀針準確沒入夏芷的承扶穴。
“你在做什麼?”夏芷轉過頭,害怕的情緒突如其來。
她明白上官長安的手段,如玉側妃,鄒夫人都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她的手下。
但所有的侍從都散開去清掃,根本沒人理她。
餘光看到身後的椅子,隻有回到椅子,才能解放雙手反抗。
但秦洛璃腳下更快,一下子將輪椅踢開,手下又是一針:
“以後,你都不需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