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嵐看著滿臉烏雲密布的席錦之,他張了張嘴想解釋,可他所發出的聲音就如什麼東西一般卡在了喉嚨處,根本就沒有辦發出音。

他跟他說什麼,看他這個眼神,完全好了現在已經見自己出軌的事情,認為是鐵板釘釘的事了。

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己確實是出了,畢竟一天晚上究竟是誰跟他睡在一起,跟他自己都不知道。

而現在他的眼神如此看著自己,想必心中肯定也是有的另外一份計較。

寧珊尖酸刻薄的話,還在耳邊,江南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這名女子雖然麵容上帶有一絲微笑,但是他眼中的嘲諷和挖苦,他用腳趾頭都能夠聽得出來。

如此毫不掩飾的諷刺他,看來以前肯定沒少欺負他們家溫若嵐。

而他家的嵐嵐卻一直的在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江南也某種閃過一絲幽暗的光芒,他沒想到此人一出現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看來他在他的心目中肯定地位很高。

他不爽,很不爽。

他喜歡這種被他忽略的感覺,寧珊見溫若嵐一直直勾勾的看著席錦之,她黑白分明充滿靈氣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不悅。

這個賤人居然會當著她的麵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勾引他,愛自己苦口婆心跟他說的那些東西,她好像完全沒有記在心上,根本就不曉得自己當一回事,看來他說的教訓還是不夠。

區區一個不搭話就讓他如此窩火,寧珊眼眸中閃過一絲怒氣,“嵐嵐,看什麼呢,我跟你說話呢,你這是不願意介紹是吧?,別這麼小氣嘛,大家都是朋友,介紹一下也無妨。”

席錦之眉頭緊蹙的看著滿臉不悅的寧珊一眼,就那麼區區的一眼,寧珊全身的血液就像定住了一般,凝固成冰。

席錦之從來沒有用那種眼神看過自己,他那漆黑的眸子裏就如一個優盤一般,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但是在那目光裏那道冰冷的眼神,卻讓他心驚。

那道冰冷的眼光就如一把鋒利的小刀一般,直接將他心中的那點自以為是擊得支離破碎。

身上冰冷的目光撤走,溫若嵐聽到了旁邊的寧珊就如幾百隻鴨子一般說出來的嘈雜聲,他原本不安的心漸漸的穩定了下來,其實自己隻是還是想在這裏聚餐而已,並沒有做什麼過火的事情,而且他隻認得他和他的關係,雖然一直由他說了算,他可以欺負她,但是,為什麼就連一個一而再再而三設計它的人也可以在他麵前如此的囂張,她是不是一直以來就做錯了自己,他現在變的還是那個他嗎?

溫若嵐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他將他的話自己心目中過濾了一遍。

他剛剛說什麼來著?

讓他介紹師兄,而他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他和師兄還有一腿一樣,是這樣沒錯吧。

嗬嗬,他就嗬嗬了。這麼胡亂扯關係的,他也就服他了。

她眼神轉過來定定地看著她,“珊珊,他隻是我的學長,你這種話一說出來就好像我們有一腿似的,我不喜歡你這樣的開玩笑,你下次可別開這種玩笑了,引起不必要的不回來就麻煩了。”

前腳被錦之用眼神警告過,現在又被這個賤人用話語如此羞辱,寧珊頓時嗆得滿臉通紅,他哪知道這個賤人會如此的不留情麵,就這麼直接了當的說出來真的半點情麵都不給。

他心裏又是氣又是急,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頓時充滿了氤氳,霧氣很快,充滿整個眼眶,“嵐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了,我沒有其他的意思的,你這麼說,好像感覺我別有用心一般,其實我真的沒有,我隻是想著跟你感情這麼好,所以我才會如此跳脫的,跟你,如果早知道你要介意的話,我肯定不會如此跟你說話,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

早知他這個賤人會如此的不留情麵,就這麼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他就不會說這些話,他現在這麼一說這份感覺,而覺得自己就是那種白蓮花一般,要是這次事情真的讓他跳過了,他不能夠挽回的話,那麼他在錦之心中的形象肯定會大打折扣。

開始賤人都怪他,要不是他完全不按自己的套路出牌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到如此窘迫的地步,這一切都會眼前的這個賤人。

若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怕人看出端倪,寧珊真的很想衝上去直接抽他兩耳光,該死的賤人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