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湯,顧以就回房間找自己的手機去了,按了兩下發現沒電了,她衝著電開機,一串信息就叮咚叮咚的蹦了出來。
顧以看著發過來最多信息的,竟然是季列晨?
看著名字顧以就連短信內容都沒看,刪掉短信,把號碼拉黑了。
除了季列晨,排行第二的就是安晚了,開始是問她在哪,然後是讓顧以去救她。
顧以嚇了一跳,直接電話撥了過去,沒想到那邊很快接了起來,安晚的聲音有些沙啞,“顧以你沒事吧!昨晚我看蕭景就這麼把你帶走了,真擔心他把你給宰了!”
昨晚是蕭景去接她的?蕭景怎麼知道她在哪?你丫的不是說那地方最注重私密不會亂通報什麼嗎!
她就不該信她這個沒譜的人!
“我還想問你怎麼樣了,你發的那些短信,我以為你被人騙去割腎了!”
安晚那邊沉默了一下,“我沒事,我就是遇到一個男人……”
顧以捏緊了電話,“什麼人?你在哪?你真的沒事吧!”
“當然有事,他太生猛了,一晚上沒歇著,我怕我就這麼爽死了來不及跟你說遺言,才給你發短信的。”安晚說著,還特有味道的哼哼了兩聲。
顧以磨牙,“早晚有一天你會遇到個收拾你的!”
安晚嘿嘿的笑了兩聲,“我還困著呢,我不跟你說了啊,補個回籠覺。”
“好,拜拜。”顧以說完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安晚也收起了電話,嘴角的笑意,也瞬間沉了下去。
腰上搭上了一條手臂,相對男人而言,這手臂簡直太白了,比安晚的肌膚還要白,不健康的白。
對方手一用力,安晚就被拉倒在了床上,手的主人翻身上來,壓在了她的身上,溫寧一張俊臉笑的嘲諷,“你可真不要臉,這種事都跟別人說?”
安晚冷眼看著他,“我高興,你管的著?”
溫寧的手在她腰上來回的揉搓著,“當然管的著,你說我折騰了你一晚上,這是不實報道,為了不白背這個鍋,我決定現在補上。”
安晚眼一瞪,雙手死死的抵在了溫寧的胸口,“你別太過分了!”
“過分?這話怎麼說的?我是體貼入微,照顧你著滿足不了的身體,免得你發騷,再去外麵用肮髒的手段給男人下藥,爬上人的床。”
溫寧調笑的話語不帶一絲笑意,冰冷的眼底半點都不見床底之間的溫存,有的隻是無限的嘲諷。
安晚的臉白了一瞬,隨機又笑了起來,她一個翻身,壓在了溫寧的身上,同樣嘲諷的說,“原來你還惦記著那事呢,男人嘛,豁達點,怎麼能小肚雞腸的記那種不光彩的事一輩子呢!你說是不是!”
溫寧薄唇緊緊的抿了起來,他用力的掐這安晚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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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接著看手機,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的短信。
【這是我的手機號,期待下次的見麵。】
???這誰?
顧以一陣汗顏,她昨晚到底做了些什麼?她努力的回想,可腦子裏始終是一片漿糊,隻是隱約記得,有個男人過來跟她搭訕,然後對方還做了自我介紹,叫什麼來著我……
手機忽然響起,顧以嚇了一跳,看著上麵蕭景的名字,顧以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片刻,她才穩定住情緒,幹咳了一聲,接起電話,“喂……”
要是蕭景因為昨晚的事對她嘲諷鄙視,責罵說難聽話,她也必須忍著,誰讓她自找的。
可很意外,蕭景的聲音很平靜,說的也是正經事。
“來公司一趟。”
一句話的吩咐,掛斷了電話,顧以看著手機愣愣,剛才是蕭景打的電話吧?不是被人冒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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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趕到公司的時候,餘潔正在樓下等她,似乎怕她弄不清楚上麵的狀況,先來給她打預防針。
“蕭總今天早上九點就叫了公司的管理高層來開會,可都在會議室坐了一早上了,中午飯也沒放他們去吃,一直坐在會議室半句話都沒有,我們也不知道會議內容到底是什麼,顧總你……悠著點。”
顧以看了看時間,現在都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
上了樓,餘潔走在前麵去開門,顧以緊隨其後,腳步才剛踏會議室,就迎接到了無數眼神的注釋,也感受到了那股凝重的氣氛。
蕭景轉動著椅子看過來,俊臉冷峻,神態沉穩,“來了。”
顧以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幅嚴肅的模樣,就算是上次簽訂合同的時候,蕭景也沒有現在這樣氣場全開,有的人天生為王,讓人膜拜,說的大概就是蕭景這樣的吧。
“過來坐。”
顧以點了點頭,走過去,環視全場,就隻有蕭景手下的一個位置還空著,這該不是給她預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