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亂七八糟,也毫無邏輯,可是內心現在的想法是真實的。
“我們還會有孩子啊,還能幸福的在一起。”
他懷中的許諾言猛地一震,呆滯的目光中透露著一絲絲的悲哀。
“不,不會有的!已經沒有了!”
她喃喃滴說著,眼中的光芒一點點熄滅。
何冠森抱了很久才放開許諾言,他看了一樣時間,對著墓碑說:“我們忘了她吧,也當放過自己,一切還能重新開始。”
畢竟人不能一直活在過去當中。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很安靜的許諾言突然像是瘋了一樣衝過去緊緊將墓碑抱住,大雨很快將她淋濕。
何冠森一震,立馬過去想要抱住她,可卻被她狠狠推開。
她嘴巴裏麵不知道在低喃著什麼,眼神呆滯而沒迷茫,不管說什麼,不管做什麼,她始終不肯離開。
何冠森看著她這個樣子,心疼到無法呼吸。
他覺得自己毫無所用,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也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子。
他跪在墓碑麵前,一手撐著傘,另一隻手抱著許諾言和墓碑,就好像把妻女都抱在了懷中,這感覺冰冰涼涼的,和以前想象中的不一樣。
……
天氣變得晴朗時,顧以生回來了,不同於以往的悠閑自在,她的眉眼之間染上了一絲憂鬱。
“我沒想到她這麼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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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情坐在他的對麵,漫不經心滴說著:“何佳的人都說,許諾言已經瘋了,每天就在家裏抱著洋娃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冠森也不讓她出去,他在她身邊安排了很多人。”
顧以生皺著眉頭說:“瘋了?”
許諾言瘋了?
這怎麼可能?
顧以生根本不相信許諾言會瘋。
“有沒有找到負責照顧諾言的醫生?”
許諾情咬了搖搖頭,“自從那個孩子的事情發生之後,冠森就加大了控製的力度,我們的人根本就接觸不到他們。”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一直到許諾情無意中問起:“那她都瘋了,你還要她嗎?”
耗費了這麼多心思,最後得到一個瘋子,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不愉快吧。
可是顧以生卻要不在意地搖著頭。
“這就是你和諾言不一樣的地方啊。”
他的目光帶著毫不遮掩的鄙夷,她的臉色一邊,可是依然忍著不敢吭聲。
有求於人的人,隻能忍!
顧以生目光深邃,一手撐著下巴說,“如果是諾言的話,根本就不會這樣問,她比你更加明白愛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受。”
“如果現在瘋的人是冠森,我相信諾言連問都不會問,依然會永遠在他身邊守著。”
許諾情不說話。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許諾言就是一個這麼傻的人。
“那你呢。”
顧以生輕聲笑著,“我和諾言是不一樣的。”
“我做不到她那麼忠誠。”
十年如一日的愛著別人,經曆再多,也不曾想過放棄。
“行了行了,我不想聽你誇她。”許諾情嗤之以鼻,“你說說吧,接下來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