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唄最還款5000……”
“借唄最還款5800……”
“力最還款3000……”
“微粒貸最還款7800……”
臥槽!這個月最少要還21600,我麼這個月工資4200?
還有房租……
劉媛媛這個賤人,了勞資的錢,還把勞資給甩了,臭女人,讓我在圳見到你。
不然……不然看我不舔死你!
臭娘兒們!
徐帆坐在出租屋裏,在電腦桌上奮筆疾書,不一會兒,白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賬單。
一邊寫著,徐帆又破口大罵:“徐帆你個沒用的東,不就是包臀小短裙麼?不就是C罩杯麼?不就是走扭扭捏捏麼?你麼是沒見過女人麼,上這種惡當,用自己的青春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說氣,徐帆抓起賬單撕成粉碎。
2月28號,還有幾天就到下個月了,最後的還款限就在眼前。
徐帆拿起日曆,倒數著日子。
麼?
明天就是3月1號,臥槽!
這破日曆是不是記錯了,怎麼少了3天?
徐帆使勁拍拍腦袋,自說自話道:“2月是閏月,這麼是小學識點。”
可2月份為麼會少三天呢?
徐帆拿起手機開始度,難道是馬雲為了賺錢了日子?
閏月是一種曆法置閏方。古代曾用19年置7閏的閏,到唐代的《麟德曆》時廢除了固定閏,用無節令月置閏,因此是該閏時置閏。
從唐代就開始了……
“臥槽,現在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嗎?”
徐帆衝自己笑罵道:“了十幾萬,連劉媛媛的嘴都沒親到,給買個兩萬的包,就摸了個手,麼的!”
出租屋裏靜極了,白熾燈的微晃得讓人難。
徐帆能楚的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怎麼辦?
爸媽已經退休了,雖然他們有師的退休工資,可這麼大的窟窿,徐帆也不敢跟他們說。
二十好幾了,畢業這麼多年,徐帆一分錢沒往家裏寄,反而要動用他們的退休工資,怎麼說都不合適。
大學畢業,徐帆不想在報社浪費一輩子,所以一直沒找著一份像樣的工作。
這本來就讓他們在學校裏抬不起頭,如讓他們道自己欠了一堆錢,可如何是好?
牛頓二十三歲發現萬有引力定,愛因斯坦二十歲創立相對論,華羅庚二十歲成為著數學家。
徐帆啊徐帆,你他娘的可是了不起!二十歲負債十幾萬!可對得起你的學曆。
徐帆仰天長笑,昏暗的出租屋卻像黑洞一般吞噬了他的笑聲。
要是能穿就好了,離開這個浮華的年代,沒有借貸,沒有負債。
找一個穩穩的年代好好生,包辦婚姻,娶妻生子。
不用為彩禮發愁,不用費盡心舔狗……
徐帆歎息一聲,目落在牆邊的開關上,如同凝視淵一般。
他緩緩起身,走到水龍頭前,狠狠地洗了把臉,試圖讓自己醒一點。
驀地,徐帆猛地轉身,抄起桌上的鑰匙,猛地插進開關中。
隻聽滋啦一聲,白熾燈應聲熄滅,四陷入一片黑暗。
“怎麼事?停電了?這下房東不得擼了我。”
這燈雖然不值錢,可現如徐帆連房租都出不起,哪還有錢賠燈?
這可是禍不單行啊!
黑暗中,徐帆順手摸起身邊的衣服,趁夜溜之大吉。
反正押金已經抵了一個月房租,拿是拿不來了,要不然房東也不可能徐帆拖到現在。
他一個單身漢,無兒無女的,不可能在乎這點錢,所以應該不會報警。
說走就走,徐帆趕緊拾好手頭一切,剛要推門出去。
忽聽得門外傳來一聲爽的吆喝:“天幹物燥,小心火燭!防火防盜,關閉門窗!”。
嗡的一聲,徐帆感覺耳鳴不止,倒在了門前。
臥槽?妖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