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了,租了,這個月租金二十文,夥食費十二文,都是文化人,給我麻溜點,逼我抄家夥趕人……”
晨,徐帆一陣喧鬧聲驚醒,刺眼的陽從窗口來。
徐帆扒著門,從一個奇怪的姿勢掙脫出來。
隻聽“咯吱”一聲,腰椎像開關掰碎了一樣,使不上勁兒。
記得自己昨晚準備逃跑,結昏倒在門口,如是這個“一腚朝天”的姿勢睡了一宿,腰不斷奇怪呢。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聲音在門外使勁催促著。
徐帆感覺一陣無火從小腹直衝上來,卻堵在了腰椎,疼得直不起腰來。
這房東簽合同的時候就和和氣氣的,可一到租的時候,就換了張臉。
要是平日裏,徐帆一準跟他對罵。
有幾個臭錢了不起麼?
徐帆又歎息一聲,暗自嘀咕道:“哎,這道有幾個臭錢還了不起,誰讓自己沒錢呢?”
“來了來了!”徐帆有些泄氣,雙手開門,日上三竿,傲嬌的陽抽在徐帆臉上,讓他差點失明。
徐帆弓著腰,睜不開眼睛,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良久,一個黑擋在身前。
臥槽,好大的一對胸。
徐帆猛地甩甩頭,急退兩。
胸?房東不是男的麼?
仔細看,酥胸貼著右衽、上襦下裙,這不是大晉朝的服飾嗎?
作為21紀華夏萬晉粉之一,對於這個華夏最時代的一切民俗風情,徐帆可謂是了如掌。
難道穿了?
徐帆冷不禁哆嗦起來,不等他話。
一雙巨手抓起徐帆,衝他一通咆哮:“徐凡,你小子少跟我裝病,以為你是秀就能糊弄老娘,這招你上個月就用過了,這個月的租金你一分都想少。”
包租婆凶神惡煞的掃視著徐帆,撕扯著徐帆的衣服,又說道:“你小子有錢買這些奇裝異服,沒錢租,不老娘手撕了你?”
徐凡?
原來我在這個時代徐凡。
“麼?我徐凡?”
徐帆望著包租婆嘴角上的黑痣,並沒有掙紮,隻是嘴裏碎碎的繼續問道:“年是麼年號,皇帝是誰?”
包租婆愣了一下,馬上又緩過神來,咬緊牙關的臭罵道:“徐凡,你在裝傻?在大晉欠租雖不是重罪,可依《大晉》這刑你是免不了的,徒刑杖責三十,可誤了你進京趕考!”
徐帆沒有理會包租婆的警告,一聽《大晉》免不得興奮起來。
的穿了,的穿了。
徐帆忍不住狂笑,瞪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包租婆,身體發的哆嗦。
他連忙問道:“那現在的皇帝是誰?朱福雍?還是朱慶隆?”
包租婆趕緊推開徐帆,連退數,扶著牆柱,嘴裏嘀咕道:“瘋了瘋了,這孩子瘋了,連哪朝哪代都不楚,估計是讀書讀傻了!”
說,包租婆慌張離去,逢人便說徐帆瘋了。
徐帆揣著一肚子問題,倚在門口,腰痛難忍,實在追不上去,隻能作罷。
可眼望去,街上市繁華,煙柳畫橋,珠簾翠幕,這場景分明就是晉代風華。
街上的人來來往往,紛紛盯著徐帆,像是看著一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