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等到兩年後女婿喜新厭舊,有了新歡。
自家女兒身邊有三個孩兒傍身。
這皇後的位子怕是也坐穩了。
容顏自然曉得幾分宛儀郡主的心思,和她了幾回沈博宇不是那樣的人,但架不得宛儀郡主心裏不信呀。
後來,容顏也懶得再多。
這是宛儀郡主打受到的這個社會的教導,規矩,禮儀所致。
她哪怕的再多,不如讓她以後看著沈博宇的所為。
等到那個時侯,她不信,也會相信的了。
母女兩人坐在偏殿裏用午膳。
明明是兩個人用飯,飯菜足足擺了十幾道。
外加湯,吃,點心。
容顏每每看著都覺得奢侈。
其實,這還是容顏直接減了又減的。
按著以前禦膳房的規矩,沈博宇是三十襖,而容顏,身為皇後,則是二十襖菜。
在經過最初的登基大典之後,容顏直接便把禦膳房的人叫過來,訂了一個死規矩。
他們一家人吃飯,不得超過十襖菜。
除非她或是沈博宇有專門的加菜。
便是加上宛儀郡主,樂哥兒和陳才爺子,這一大家子也不過是七個人罷了。
七個人,十幾道菜,足夠。
這話一傳出去,容顏得到了不少饒讚同。
便是有些民間的大儒,對於容顏這個慣寵後宮的妒後也不禁消了幾分的敵意。
能這樣節儉的,也還算可以。
當然,該敵視容顏的他們還是會敵視——
皇後那可是一國之後。
母儀下。
怎麼能這般大的妒性呢?
後宮,絕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1
當然了,經過在前朝被沈博宇一番鐵腕手段的打擊,他們暫時不敢再提就是。
隻是不敢提,並不代表他們心裏沒有別的打算。
壓著,隱著,藏著,收斂著,蟄伏著。
等的就是那最後的致命一擊!
沈博宇知道他們想打什麼主意,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就是。
不管那些人打什麼主意。
隻要他們夫妻兩人感情好,彼此信任,他保持初心。
誰能奈她們一家何?
所以,在沈博宇的眼裏,容顏這種手段是沒什麼實際用處的。
雖然的博得了一些名聲。
但是,日後那些人攻擊起你來,可不會因為這丁點的好就放過你。
不過嘛,他也不打算把這些話和容顏就是了。
到了他現在這個地步,要是自家妻兒還不能隨心所欲的生活。
那麼,他坐在這個位子上又有什麼意思?
所以,當容顏母女在後宮暖暖和和的偏殿內用午膳時,前頭禦書房,沈博宇直接對著一個彈劾容顏的文臣開了火,手裏的折子他對著那大臣頭上就砸了過去,“皇後是朕的妻子,朕的後宮就是她的家,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她要留什麼人,要做什麼事情,身為主人還不能自己做主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朕也不能做你們的主,甚至,連朕晚上去哪個宮殿,做什麼事情都得問問你們這些人?”
這話的就有些嚴重了。
幾位大臣黑著臉直接跪了下去,“皇上息怒,臣等惶恐。”恨極了剛才上折子的那位大臣。
也不知道他這折子裏頭寫了什麼,讓皇上這般的暴怒。
折子砸下去沈博宇還不解氣,想到他剛才在折子裏竟然把容顏喻為野心,不守規矩,他就一陣陣的火大,手一伸,撈到了手邊的茶盅,對著那大臣就砸了過去,茶杯滾落在地,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碎成了好幾瓣,那大臣被砸的兩眼發黑,額頭上都見了血,一頭的茶湯,茶漬,卻是大氣不敢出一聲,“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好好的給朕滾回家去反省,半個月後再來見朕。”
言外之意那就是若是不曉得自己錯在哪,那麼,這烏紗帽也就到此為止了。
幾位大宮都被沈博宇黑著臉趕出去。
平總管似笑非笑的看向幾人,“幾位,請吧。”眼神卻是落在那位被砸了茶盅的方大人身上。
眼中寒意一閃。
真是不知道高地厚,主子的事情,也是隨便個人能指手畫腳的嗎?
禦書房外,幾位大臣看著一身狼狽的方大人,“方大人,你剛才都奏了些啥?”
“是啊方大人,皇上為何而盛怒?”竟然都憤怒,盛怒的把折子砸了回來。
方大人拿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湯漬,苦笑著拱拱手,“在下奉旨禁足,諸位,告辭了。”
後麵幾人看著他狼狽而去的身影,都眼神閃了閃。
禦書房內,沈博宇哪裏還有剛才的暴怒?
他看向坐在一側椅子裏,一雙腿因為短而在半空中吊著的兒子,挑高了眉,“兒子,父親來問你,剛才父親為何震怒?”他看著聽了他的話而皺了下眉頭,臉現沉思的兒子,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的好,今晚父親就獎勵你和你妹妹跟你們娘親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