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闕道:“不必你費心,這件事我自會查清楚。”
話說到這裏已經沒什麼好再說的了。
昨日溫朗以兄弟之情相要挾,就算他事後後悔過來道歉,也於事無補。
這回溫朗沒能沉住氣,他若不來還好,還會讓人覺得有兩分硬氣。可他來了,非但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敖闕是什麼人,豈會看不清他來此的意圖。
他無非就是怕自己的前程葬送在了敖闕的手裏,所以彎下脊梁骨過來賠禮道歉。
最終敖闕沒再理他,打馬離開侯府。
到了軍營裏,他才想起來吩咐手下將領一聲:“把溫朗給我調去徽州城內做巡守領兵。”
敖闕帶的兵,是敖家四十萬大軍中最精銳的傲家軍,一直是由他在訓兵養兵。鎮守徽州城本來是威遠侯的兵,但敖闕想往城裏指派幾個人也易如反掌。
那巡守領兵雖然是個職位官銜,可對於有抱負的男兒來講,差別甚大。
在城裏做了巡守,便斷去了往上爬的空間,哪有在軍營裏建功立業的機會大。
溫朗接到指派以後,怔了半晌。
他最擔心最窩火的事還是來了,不由想起早上貿然去侯府堵敖闕一事,懊悔自己行事衝動,沉不住氣。
若不是那一去,敖闕可能還不會這般處置他,頂多是冷落他一陣子。
他著急一去,反倒叫敖闕看清了他的本質。
平日裏走得近的兄弟們見溫朗一臉鬱悶,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勸道:“溫朗,你也不要泄氣。說不定將軍隻是一時之怒,才把你往外調派幾天,等氣消了,自然就叫你回來了。”
溫朗苦笑兩聲,不語。
他們跟了敖闕這麼久,難道會認為敖闕是個為了一時之氣就衝動做出決定的人嗎?
這話說來也隻不過是為了安慰他罷了。
最終溫朗收拾了一下,從軍營裏回到徽州城,做了一支巡守隊伍的領兵。
當日鄭成仁喝得醉醺醺地回來,往溫月初跟前一湊,笑嘻嘻道:“你猜,今兒我又見著誰了?”
溫月初一陣惡心,不語。
鄭成仁道:“我看見你哥了,帶著一隊士兵,在城裏巡邏。”
溫月初一驚。
鄭成仁又道:“聽說他被調到城裏來做了個巡守領兵。”
溫月初臉色發白。她哥還真的從敖闕身邊被調開了。以後得少了多少揚名立萬的機會,難不成一輩子當個巡守領兵?
鄭成仁摟著她的臉親了兩口,道:“你這副鬼臉色做什麼,這不是好事兒嗎,咱哥有了官職,手底下又帶著士兵,這多好啊!”
溫月初用力推開他,厭惡道:“往後再難有出頭之日,好什麼好!”
可鄭成仁有一番自己的計較,一撲過去就把溫月初壓倒,不顧她反抗直接伸進她裙底脫她褲子,一邊涎笑道:“怎麼不好,他在城裏可不就能罩著我倆了麼,如此想幹什麼事還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