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底下的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要情商有情商,要工作能力,有工作能力,也正是因為這樣,三年前他才會風頭蓋過自己那位年長的二叔。

“好,陳專務,您的話我都明白了,那我就先出去了,有事您再叫我。”

陳百川聽著手底下的人彙報著最近陳澤末的動態,越聽心裏越火大,最後直接將桌子上的文件掃到了地上,“飯桶,都他,媽,的是飯桶。”

現在公司的形勢越來越不利於他,一開始被搶走品牌入駐的事情,他本想著讓他吃點甜頭,可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麼會打感情牌,現在報紙雜誌,都在說他專情,說他是什麼新時代的完美男人。

他整個人都是怒不可遏的樣子,他手底下的人立馬避其鋒芒不敢再出聲,他現在更多的是在怨恨自己,之前他就看輕過自己這個侄子,所以才會在前幾年輸掉了繼承權,如今,好不容易在公司裏麵布好了自己的人脈,他怎麼願意再次拱手讓人。

“聽說,他現在正在召回以前他的心腹是嗎?這個時候該拿出來的棋子就該拿出來了。”

陳澤末聽到他們找到連單的時候,心裏是控製不住的欣喜,對於他來說連單一直亦師亦友,有很多東西,其實都是他教給自己的。

一晃這麼多年不見,他自然想看看如今他變成什麼樣子了。

“好久不見,陳總。”

時間好像沒有在連單的臉上留下什麼痕跡,還是當初老練沉穩的樣子,記得當初他剛剛進公司,臉上的稚氣一直未褪去,他們並肩同行,才讓他成功得到了爺爺的賞識。

“好久不見。”

陳澤末盡內心很是激動,但是依然維持著一個老板該有的品格。

“其實我一直想去登門探望,但是礙於我現在”

他的人找到連單的時候,才知道那個陳百川到底把人派去了哪裏,印度分公司,虧得他想的出來,就憑他這一點估計就很難贏了。

“沒有關係,現在就見到就好,我現在已經重新回到了公司,雖然地位不比從前,但是我的想法你應該很清楚,回來幫我好嗎?”

連單猶豫了片刻,笑著點點頭說道:“我本來就還是公司的一員,您當然可以隨時調遣。”

現在對於陳澤末來說,萬事都已經具備,,現在要做的,就是循序漸進,把屬於自己的重新拿回來。

“伯母,我來看您來了。”

周清焰從嘴裏聽說陳雪絨來了,她就知道,今天最好還是不要出門了,上次的事情,已經鬧得十分不愉快,她又何苦去跟她們浪費時間。

隻是有些時候,你先要避其鋒芒,但是那鋒芒卻不管怎樣都要往你身上來。

“怎麼了?聽說你不舒服,我上來看看你。”

因為她的忽然到訪,這床上的單個枕頭,吸引了陳雪絨的注意力,兩個人難道不該是兩個枕頭嗎?怎麼就一個枕頭?

周清焰也感覺到了她疑惑的視線,趕緊開口說道:“嗯,確實是不太舒服,有些感冒,你可不要靠的太近會傳染你的,澤末都已經讓我趕出去睡覺了。”

澤末這兩個字叫的周清焰很是別扭,聽的人也心裏恨得癢癢,陳雪絨看她那張狐媚的臉,恨不得上去撕碎才好,若不是她的話,自己會不會現在就已經和陳澤末在一起了?

如果沒有她,是自己天天在陳澤末身邊伺候,那會不會現在他感激的人就是自己了呢?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因為上次拍賣會的事情到現在還不願意見我呢?我回去以後可是一直守口如瓶,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啊。”

周清焰知道自己是不會在這種人的嘴裏聽見對不起兩個字了,再加上次的事情,傷心和窘迫也隻是一時的而已,所幸陳澤末都已經解決了,自己死咬著不放才是傻子。

“上次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說的我怎麼就聽不懂呢?晚上留下吃飯吧,澤末晚上回來看見你,應該會很高興的。”

周清焰話音剛落,她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手指著自己的臉說道:“誒呀看我這個記性,我來找你,是伯母說,晚上要在庭院燒烤,家裏的阿姨休息了,想要拜托你去超市一趟。”

拜托?

分明是故意才對,她這是故意的想要在陳雪絨麵前踩著自己。

周清焰憤恨的握緊了自己的手,還想著這些天怎麼就知道收斂了呢,原來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麻煩你告訴我媽一聲,我這就去,讓她不用著急。”